哟,朱图回来了。你快来看看,这人都伤成这样了,居然还没死。”
朱大夫一边上去给人把脉,一边问:“你给他吃什么药了?”
军医摸摸鼻子,把自己这段时间用的药,一样样说给朱大夫听。
朱大夫把完脉,突然笑了:“奇迹啊,医学史上,应该有你石欢的名字,你这样用药他都没死,果然是命不该绝。”
石欢不服:“他醒不了啊,我这不是以毒攻毒吗?”
朱图大喝一声:“可他没中毒,你倒好,他现在中毒了,伤上加毒,他怎么活?”
石欢皱皱眉:“我去给他熬解毒的药。”
朱图一巴掌拍在脑门上,一根根银针扎了下去,等石欢熬好药进来,就看见躺着的人,一身明晃晃的针。
到了傍晚,石欢的药已经灌下去了,只这人,就是醒不了。
夜深人静,房门慢慢打开,游茹走进来,浓郁的药味儿扑鼻,她眉心一皱。
就离谱,这几天,她天天来给人续命了。
拿过谢长安的手,游茹听了会儿脉,还别说,朱大夫有两下子,这人最多明天,就会醒了。
把一颗药丸丢进谢长安嘴里,游茹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