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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
许玥目视前方,说出了原因:
“因为我爹常被人这样叫。”
“原来是这样啊,哈哈。”冯七试图用尬笑掩饰他的尴尬。
转移刚尴尬的最好方法,就是转移话题,他搜肠刮肚终于找到一个安全的话题:
“说起了,你和子厚还另有一番缘分呢,当年你第一次来杭州,作出琉璃诗句的那场婚宴,就是子厚当的新郎。”
这样一说,许玥也想起来了。
当年她才六岁,好似还结识了一个骄傲的侯府世子,得了一块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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