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田田说:“是的,赖总跟赖太太青梅竹马,可是赖太太再要强也是女人,有时会有疑心,公司里的经理、助理、秘书,她全部都见过,我曾经遇到走失的诗诗,因为诗诗,赖太太对我印象好,也愿意给机会给我。”
刘景泽说:“那顾一源为什么对你有些特别?”
苏田田为刘景泽的吃醋觉得好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
刘景泽装作有点随意洒脱的样子说:“本来不想问,说开了,就顺便问,我是男人,我清楚知道,他看你的眼神不是那种男女之情。”
苏田田说:“他叫赖总做赖四哥,他跟赖总算是同辈,可赖总比他大十二岁,你想想什么原因?”
刘景泽说:“他的父母老年得子。”
苏田田说:“顾家以前是有一位小姐的,去世了,顾一源说,我有点像他的姐姐,不是样貌像,是性格,是对他的态度,对他的帮助,他刚来公司是一个大胖子,没有透露背景,其实收到不少不善意的岐视。”
刘景泽说:“真心换真心,明白了,跟我同阿慧差不多吧。”
苏田田惊呼:“什么差不多,差多了,我认识顾一源才一年,你认识阿慧有十年吧,你们相处了多少时间,快比得上我跟你相处的时间了。”
刘景泽给气笑了:“认识十年,不代表相处十年,田田妹,我认识你快三十年,我们也没有相处三十年呢,不能这样计算。你这醋吃得莫名其妙呀。”
苏田田克制着自己不笑出声,又气又急的刘景泽真是挺可爱的,于是故意嘟起嘴说:“不说这些了,你说我的工作应该怎么办?”
刘景泽正色道:“田田妹,我说过的,我尊重你的决定,你不用太担心,我就是你的后路。”
苏田田轻易就挣开刘景泽的怀抱,转身坐在刘景泽的腿上,刘景泽自然而然地将她抱在怀里,哪怕苏田田穿的不是短裙,他也心动,那双充满爱意纵容的眼睛,就这样盯着苏田田。
苏田田面露担扰:“我能看出,顾一源今天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家里那22亩地是不是有可能要卖呀?”
刘景泽倒是一点也不惊讶:“都是聪明人呀,顾一源果然不简单,刘家的确需要资金,景扬物流园的买地款,按合同约定一年内要交齐,虽然说以后能做银行抵押,前期需要拿出来的钱确实不少。”
苏田田语带焦急,尽力稳定情绪才问:“差很多吗?如果你不方便说,就不要说。”
刘景泽说:“20%的保证金已交了,30%的土地出让价款30天内交齐,已准备好,可现在不止要在一年内交清余款的问题,要动工建仓库、办公楼,这笔费用不少,不是拿不出,可是周转需要时间。”
苏田田说:“开发一个项目,前期投入大,按景扬物流园这种情形,两年内都很难有盈利。等正式运营起来,才能有利润。”
刘景泽说:“对,飞尚物流、农庄、厂房、铺位等收入,估计都要投在物流园上了,爸爸他们这次去出差,其实是想将飞尚物流的股份卖出一部份,我跟你说的事,你要保密,连岳父那边也不能说。”
苏田田说:“景哥哥,谢谢你信任我,我知道,公事私事岂能混为一谈呢,什么事应该说什么事不应该做,我知道的,而且我是你的刘太太,站在你那边的。”
刘景泽说:“这些事,就交给我们刘家三个男人烦吧,田田妹,你的工作,你拿主意就好,我支持你,你也不用担心,刘家资金方面暂时不成问题,不过那块地有可能要卖,郭家有意向想卖,任家估计也会想卖。”
苏田田说:“任家为什么突然之间想卖?”
刘景泽的表情波澜不惊:“做生意就是这样,鼎会公司想扩建,其他人还不是一样想扩大业务,舅父家的业务范围也多了,做的不止是水产,所以需要的资金也多。暂时不会卖,以后的事谁说得准?”
苏田田贴着刘景泽的胸膛,把玩着环抱着自己的腰的修长手指说:“景哥哥,其实我想回来工作的另一个原因是,爸爸上次做手术和契爷前几天生病的事,让我觉得还离家里近一些好。”
刘景泽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我就知道有这方面的原因,为了就近照顾亲人。财务副总监这份工作,如果你做不下去,就找其他工作,或者回家里帮忙,田田妹,我想离你近一些。”
苏田田说:“景哥哥,我也想离你近一些,那我明天回去给顾总和赖总回复,他们说我可以先签了鼎会的合同,再辞职,这样算是给我一个保障。对了,我回来工作上的事,是不是要跟你爸爸和我爸爸说一声?”
刘景泽说:“他们两个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肯定坚持你的决定的。”
苏田田的神情突然间有点落漠,眼神里是掩饰不了的心疼:“其实,你爸爸找我不止说了你和蒋锶慧的事,还说了刘伯娘去世后的往事,他说你受了不少苦,要我以后好好对你。”
刘景泽听了这句话,面色变了,抱着苏田田的腰将她放在床上,自己转身就下床。
怔了一下的苏田田连忙从背后抱着刘景泽的腰,此时的刘景泽站在床边,背后是跪坐着,将脸贴在他后背,抱紧他的苏田田,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