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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究竟是谁。”
青玄的笑声戛然而止，随后他一脸呆滞地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余牧之。如果命运将他安排到了这里，那么如今的他已经做好了接受既定结局的准备了。
余牧之听罢没有说话，而是缓缓地伸出一只手。在他的手中之中，两团清气静静地悬浮在空中，没有温度，没有光亮，没有任何的能量波动，甚至外界的风吹草动都无法对它们造成任何的影响。
它们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一气化三清。”
在余牧之的操控之下，他那手掌之中的那两团清气缓慢地朝着青玄的方向飞去，并在距离青玄半米的距离外停了下来。
在看到这两团清气过后，青玄竟然莫名的感受到了一种召唤，一种从根源上的召唤以及追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