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那榆木脑袋,这几日能学会多少?”沈碎溪先是嘲笑一声,而后正色起来,“你要想离开南疆,不必求我,倒不如在那小皇子身上做文章,他嫁来南疆这么久,都未回过娘家,你也该陪他回去走一趟了。”
听闻沈碎溪所说,花酌枝双眼一亮,喃喃道:“对啊,若琛哥哥思乡成疾,我必然是要陪他回中原的,可……可祁爷若要跟我们一起,那怎么办?”
沈碎溪露出一个坏笑:“他若要跟,就让他跟,但去哪自然要听我们的,我们有四个人,他只有一个人,就算举手表决,也是我们占上风不是?”
花酌枝频频点头,表情豁然晴朗,“那碎溪,你决定同我们一起了?”
沈碎溪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他别过头,道:“我再想想,若我不去,便让娇娇替我去,她也能举手表决。”
“娇娇到现在都没回来呢。”虽这么说,但花酌枝一点都不担心,“再说了,娇娇没有手,又如何能替你举手表决?”
沈碎溪斜眼看他:“你就是想叫我去,何必找其他借口?”
花酌枝轻笑一声:“那便不找借口,碎溪,你就陪我走一趟吧,我……”
话一下顿住,笑容也僵在脸上,花酌枝低下头去,迟迟没有说话。
“我懂你。”沈碎溪拍拍他的肩膀,“你是怕齐向云真的有什么事瞒着你,到时不知该跟谁商量。”
花酌枝缓缓点头,“唔”了一声。
“那我就陪你走一趟,你跟陆繁说,出发前这几日,给我好好学苗疆话,路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