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是。”
萧鸣钰连连摆手,“哎,老伯不必如此,我说他们二人呢,你可以回家了。”
老伯爬起来,像做梦一般往家走。
这边陆繁同贾方正沿着小路往老伯指的方向走,待走出萧鸣钰视线,陆繁拽了拽贾方正,“贾大人,待会儿该如何同殿下说啊?”
“说什么?”贾方正老神在在,背着手走着,“不必多说,殿下瞧见我们就明白了。”
陆繁好歹是萧见琛身边的人,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替萧见琛着想,他忧心忡忡,又问道:“那贾大人,殿下若是要跑?”
“那就叫殿下跑就是了,我们一老一小,哪追得上殿下。”
“那太子殿下那里?”
“就说没见到殿下,我们到时,便已人去屋空。”
陆繁被贾方正左右逢源的本事惊呆了,他正要说话,便见贾方正停下脚步,右手一指。
“到了。”
朝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真是两间破屋,南墙一块块倒在地上。
陆繁不由得泛起一阵心酸,他们殿下从小锦衣玉食,就是大燕天运不济那几年,也是什么东西都紧着他用,不叫他受任何委屈,什么时候住过这种地方?
“你哭什么?”
陆繁回神,摸了摸眼角,“我哭了么?”
贾方正点点头,“方才抽了几声。”
“我替殿下委屈呢。”陆繁咬咬牙,不吐不快,一股脑儿全说出来,“都怪那大祭司,都八十八了还要殿下嫁过去伺候他,殿下也不过是追寻心中所爱,结果被逼到如此地步!”
“哎,非也非也。”贾方正摆摆手,“于殿下来说,一句话便可解释。”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