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喝。
一天的课程学下来,萧见琛没学会几句南疆话,倒是花酌枝在他有意无意的影响下,学会了不少汉话。
夜幕降临,花酌枝背起自己的挎包,同萧见琛告别,“明日,来。”
“好,明日继续。”萧见琛满目热切盯着花酌枝的背影,就在人马上要下楼时,他脑子一转,连忙跟上去。
花酌枝歪头看他,眼神不解。
萧见琛指了指外面的天色,“天黑路难,我送你一送。”
花酌枝眼睛转动几下,但没拒绝,两人出了祭司殿,沿着小路往林子里走去,没走几步,花酌枝便停下来,指着角落那座吊脚小楼,“那。”
那就是他的小楼。
萧见琛随花酌枝手指的方向看去,很常见的一座小楼,门口种满了五颜六色的花,还有不少叫不上名字的菌子。
他抬头看去,目光灼灼打量着小楼的窗和那棵窗外的树。
也不知道这树结不结实。
“琛哥哥。”夜幕中,花酌枝甜甜一笑,学着今日萧见琛教他的话,“告辞。”
“好,告辞。”
目送花酌枝进了屋,萧见琛又沿着小楼转了一圈才离开。
屋内,正在沐浴的沈碎溪同花酌枝对视半晌,才缓缓开口,“你来我这儿做什么?”
花酌枝放轻脚步走到窗边,看见萧见琛离开的背影后才开口解释,“他要送我回来,我又没有自己的小楼,只好先来你这儿。”
从成为南疆大祭司开始,花酌枝便一直住在祭司殿中,而那仿佛已经成为他使命中的一部分,他被紧紧捆缚在里面,哪儿都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