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管家童伯的安慰,李春晴似乎安心了不少,童爱国不在的话,家里没有男人,管家童伯似乎就成了她的主心骨。
这次从主宅搬过来,为了掩人耳目,童爱国本想给李春晴安排新的管家和安保,但李春晴说自己遇事容易惊慌,童伯对他们家的事了如指掌,带上童伯以防万一。
她喝了一口童伯递给过的咖啡,又担起别的心事,“裴家小子会不会不肯放人?他现在好像真心喜欢上小颖,医院里全是他的人。”
管家童伯继续出主意,“到时我们告诉他,我们已经联系好米国医院,带小颖出国治疗。他如果真心喜欢小颖,就没理由拒绝让小颖出国治疗,如果他另有目的,我们就与他谈条件。现在那个贱人的身体在我们的手中,我们还怕他什么?”
第二天一早,李春晴偷偷摸进童司韶的房间,蹑手蹑脚走到她的床前,先俯身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童司韶动了动身子,她连忙说道,“妈妈吵醒你了,妈妈就是怕你会发烧,没事了,你继续睡,你继续睡。”
童司韶半眯着眼睛说道,“我也要起床了,今天我要去马术俱乐部骑马。”
李春晴急道,“不舒服,还骑什么马,还是在家休息了。”
“睡了一觉,好得差不多了。”童司韶坐起来,“今天约了林公子,不能爽约。”
李春晴警惕地说道,“你约姓林的小子干什么?男人对一起睡过觉的女人很敏感,你可别被他看出破绽来,坏了大事。”
她有经验,知道男女一旦发生实质性的关系,相处时,言行举止就会变得不一样,就算有心避嫌,也会无意流露出亲昵过的动作。
“我们在城头融资集团举了不少债,你们离婚的消息被人放了出去,他也起了疑心,突然让人催我们还款,我约了他,就是想要好好稳住他,在你润出去前,别出什么幺蛾子。”
李春晴不解,“他急什么,借着又不是他家的钱,就算赔了,还有上头顶着。他有什么好急的。”
当初为了发展经济,全国各地都搞城头融资,等泡沫吹破了,就像海水退了潮,裸泳的就要露光了。
于是各地开始自危,大企业的动向就成为一种风标,都被盯着很紧。
对于童司韶的解释,李春晴有听没有懂,她也没耐心听这些,“我不放心你,也想去看看托尼,我陪你一起去吧。”
托尼是童丽颖从英国买回来的一匹纯种热血马,寄养在马术俱乐部里。
“妈,你又忘了,我现在的身份又不是童丽颖,不能去看托尼,与你之间,也不能表现得太亲密,否则会惹人怀疑的。”
李春晴听了更急了,“那你今天还要去骑那贱人的马?你忘了,上次你一骑上去就被它甩出去。畜生比人机灵,是不是主子一眼就能瞧出来。”
去年童司韶生日的时候,裴意然从荷兰买了一匹温血马送给她作礼物,也寄养在马术俱乐部里。那段时间童司韶一有空,就去马场骑马,喂它零食,帮它洗澡,混了一段时间后,马就从心里认她作主人了。
童丽颖上次去马术俱乐部,顶着童司韶的脸,以为没事,谁知她的屁股还没有挨到马鞍上,就被它一蹶屁股甩了出去,之后,那匹马也一直不肯容童丽颖近身,让童丽颖大扫了面子。
童司韶安抚李春晴,“妈,没事,上次我没准备,这次我做好准备的。”
“我看还别去了,如果又被摔下来,还不得让人笑话。”
“妈,就因为上次的事被人嘲了,这次我才非去不可。我就是要让他们看看,谁才是这匹马的主人。”
李春晴还想说什么,看童司韶已经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便不敢再劝。就像所有的母亲一样,不知何时对长大的女儿有了畏惧心,因为怕被嫌弃,总是不敢多言。
童司韶掀被起身,抱着晨衣,走进盥洗室。
童丽颖买的睡衣太暴露了,她不习惯穿着这种款式的衣服在外人面前走来走去,哪怕另一个也是女人。
李春晴一看,笑了,“你把衣服抱进去什么?还怕被妈妈看到?你是从妈妈肚子里生出来的,妈妈什么没看过?”
童司韶挤牙膏的手顿了了下,她挤好牙膏,探出身子,“我最近吃胖了些,帮她还把身材养好了些。”
李春晴冷笑,“再好也比不上我赠给你的,她就是两粒小笼包,你是狗不理大包子。”
童司韶扑哧一声笑了,“妈,你先下去吃饭吧。我很快也下去了。”
李春晴说了句俏皮话,心里很得意,走进餐厅时还满脸带笑,管家童伯见她一脸高兴,也笑着问道,“太太碰到什么事这么高兴?大小姐没事了吧。”
李春晴站在餐桌边,笑道,“你大小姐越来越懂事了,以前问她什么事,她都不耐烦回答,今天她耐心十足,还一点都不嫌我黄。”尽管她还是搞不清城头是什么。
童伯眼光闪烁地说道,“大小姐懂事了,也更孝顺你了,是好事啊,难怪太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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