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会相信你而不信我?”
“信不信可不由王爷说了算。而是御史台的人说了算。”
许靖刻意准备了两份材料,一份由罗英派人直接面呈皇帝,另一份就由蒋府交给御史台了。
不管是皇帝先收到奏折,还是御史台先收到,对于荣王而言都是致命的打击。
他是属于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可以从容淡定,荣王就不至于了。
许靖由白世年搀扶着起身,冷冷道:“本官若是王爷,现在就回去写跟南平郡王断绝关系的文书。你若不信,可仔仔细细去大牢里面问你的好儿子都做过些什么了?”
“他做了什么?”荣王一脸懵逼。难不成真的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
荣王的心腹凑在他耳朵里面低语了几句,荣王气得跳脚。
“逆子,他真的敢。他怎么敢!”
书信这些是可以伪造的,勾搭建奴人也可以推脱说是年少不知情。可勾结朋党那是实打实的重罪,更何况叶长歌不仅勾结文臣武将,竟然还走私。
条条框框的罪罗列起来足够让南平郡王喝一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