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的怒吼,让魏流莺直接被吓得闭了嘴。
绿儿更是被吓得趴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秦洛则是继续大声吼道:
“绿儿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本王的。
若以后谁还敢污蔑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本王绝对会让她死得很惨。”
他这话面上是对所有人说的。
但说话时却是直勾勾地看着魏流莺,眼里满是警告之声。
魏流莺气得脸红脖子粗。
她终于忍不了了,大声吼道:
“你为什么要三番两次地如此羞辱于我?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为什么一定要让一个贱婢先生下庶子?
我身为你的王妃,难道不应该先生下嫡长子吗?”
秦洛却是极为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你给本王住口。
无论嫡出庶出,都是本王的血脉。
谁要是敢动绿儿肚子里孩子的一根毫毛,本王绝不轻饶。”
说罢,秦洛甚至屏住呼吸上前几步亲自将绿儿给扶了起来。
绿儿吓得全身颤抖,低着头不敢抬眼看魏流莺。
“啊…
凭什么?
洛哥哥,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我是父皇赐婚给你的王妃,你最看重的,难道不应该是我吗?
为了一个贱婢,竟如此羞辱我?
我要入宫去让父皇为我做主。”
秦洛闻言,眼神瞬间变得阴狠无比,
“现下是父皇选定储君的关键时期。
你若敢到父皇面前去乱嚼舌根,坏了我的大事,我必会将你千刀万剐。
至于父皇给我们赐婚这件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本王想娶的一直都不是你。
你若还想安稳在王府过日子,就给本王学乖一些。
否则就滚回丞相府去。”
魏流莺听了这些绝情的话,简直要被气疯。
她看向秦洛手上拿着的木匣子,大吼道:
“你对我这样绝情,便把我的私产还给我。”
说着,魏流莺便想冲上去将木匣子抢回来。
秦洛见状,放开绿儿后退几步。
就在魏流莺快要跑到自己跟前时,他抬脚狠狠地踹在她的胸口上。
噗…
秦洛的这一脚用了十分力。
魏流莺直接喷出一口血来,然后重重跌坐在地上。
“王妃。”
白鹭见状也是慌了,忙上前想去扶她。
魏流莺却是一挥手,不让她扶。
白鹭只好跪在一旁,不敢再有更多的动作。
魏流莺用手背抹了一把嘴唇上的血,之后伸手指着秦洛,
“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这种人。”
“连妻子的嫁妆都要抢,真是不要脸。”
“哈哈哈…
我魏流莺竟然嫁给了个不要脸的男人。
哈哈哈…”
魏流莺说的这些话,听得秦洛直皱眉。
他怕魏流莺再说出更多不堪的话。
于是,他快步上前。
不由分说,在魏流莺脸上连扇了十几个巴掌。
魏流莺直接被打懵了。
秦洛最后恶狠狠道:
“魏流莺,你最好给本王学乖一点。
若敢再胡言乱语,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秦洛压低声音说完,之后看向绿儿,
“还傻站着做什么?”
说罢,秦洛转身就走。
绿儿立刻跟着他走了出去。
府医见了这样的场景,也不敢上前去替魏流莺治伤。
行了个礼,背上药箱飞快地走了。
“啊…”
魏流莺坐在地上愣了好久,忽地大吼出声,
“洛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可是一心一意爱着你的。
你想要孩子,我可以给你生。
想生多少,我都是愿意的。
可你偏要同一个贱婢生孩子,为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魏流莺这边崩溃得不行。
秦洛则是将绿儿带走后,不仅给她安排了单独的院子居住。
还挑了四个丫鬟伺候她。
并且给管家下了命令,每日给她安排最好的吃穿。
安排好绿儿之后,秦洛便连夜让人将冷熙禾和魏流莺给他的东西,拿出去变卖。
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筹到尽量多的银子。
夜渐渐深了,外头的鹅毛大雪越下越大。
恭王府在外头清雪开路的下人,实在冻不住了。
便都暂时回屋休息。
寒潮来得突然。
他们恭王府的下人基本上穿的也都是薄棉袄。
根本就不怎么能扛得住严寒。
雪又整整下了一夜。
头一天清理出来的路,又被厚厚的积雪给覆盖了。
皇宫那边的情况也是一样。
总之,皇帝那边一时半会也上不了朝。
不过,皇帝派了不少探子出去收集消息。
“外头的情况如何了?
被冻死的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