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不好?
这一点在秦雨泽心里根本就不重要。
他也再一次如实强调了自己的想法,
“我不在意容貌,我想要携手一生的妻子,必定要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子。”
“就像孙小姐这样的,就是我心仪的对象。”
说到这里,秦雨泽见孙墨离依然眉头紧锁,便还想再说些什么来打消他的疑虑。
孙老将军则是咳了两声,并上前拍了拍秦雨泽的肩膀,
“安王殿下,你回去先看我孙女的回信,别的先不用管。”
说罢,孙老将军也不等安王回应,直接推着他往外走。
秦雨泽其实也急着想看孙倾城给自己回复了什么。
他也就不再纠结,朝着里头行了一礼,转身走了。
柏林见自家王爷出来,忙迎了上来,手里还拿着一件披风。
他正想将披风往秦雨泽身上披,却被拒绝,
“我现在无须如此。”
柏林立刻收起披风。
他差点忘了,自家王爷现在无须再装病弱。
他跟在王爷身边伺候了十几年,王爷对外一直都是旧病缠身的模样。
现在好了,王爷不必再装,也算是一种重生吧。
只是以后他们行事要更加小心谨慎才行。
秦雨泽一只手拿着信,一只手抱着鸽子,大步往外走。
柏林立刻快步跟上。
秦雨泽走后,孙墨离也是一脸无奈,
“父亲,给倾城找夫婿,可不是儿戏。”
“我当然要问清楚底细,否则到时候,咱们倾城可是要受苦的。”
“还有,他可是安王,是皇子,父亲怎可对他如此随意?”
“到时候被安上个对皇家不敬的罪名,岂不是冤枉?”
孙段飞则是捋着胡子,一脸无所谓,
“怕什么?”
“总之安王这个孙女婿,我是认定了。”
“你就是想太多,相信我的眼光,安王就是个好的。”
“唉!”
孙墨离无奈叹气,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好在,安王现下也只是要和女儿互通书信。
还没有正式到府上来提亲。
到时候若他发现安王有什么不对,再及时制止事态的发展,也是来得及的。
孙墨离沉着脸,气鼓鼓地走了。
孙老将军见儿子给自己甩脸子,也是瞬间拉下了脸,
“我的眼光不会错。”
说罢,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喝了一大口茶。
想着,自己孙女会有一个好归宿,又忍不住捋着胡子笑开了花。
魏丞相这边,魏流莺刚起床,便有小厮来报,说她的嫁妆全都不见了。
魏流莺刚睡醒,原本还有些迷糊,一听自己的嫁妆不见了,猛地站起身来,
“你说什么?”
“什么叫我的嫁妆全部不见了?”
小厮颤抖着身子跪在地上,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
“就是存放小姐嫁妆的库房空了,应该是被人给盗了。”
魏流莺听小厮这样说,当即如五雷轰顶。
她一屁股跌坐回椅子上,胸口一阵发紧。
好半晌才回神,她伸出手,
“白鹭,快扶我去库房。”
白鹭忙上前扶她。
魏流莺在白鹭的搀扶下三步并作两步往库房走去。
到了库房,见里头是空的,连一根针都没剩下。
库房里原本的东西都去哪了?
她的嫁妆可全都存在了这里,原本可是填满了整个库房的。
再过三日,她就要出嫁了。
可现在嫁妆却不见了,让她怎么嫁人?
她如此想着,脸色顿时青一阵白一阵。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最后,她一个踉跄,直接晕死了过去。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白鹭忙大声哭喊,
“快叫府医。”
众人手忙脚乱地将人抬回了寝室。
魏文晨和英氏听到了消息,也匆匆赶过来看女儿。
府医来了,给魏流莺扎了几针,她才慢慢苏醒。
她看见父母站在床边,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
不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的嫁妆不见了,被人全部盗走了,我该怎么办…呜呜呜…”
魏文晨也是脸色铁青。
他也百思不得其解,女儿那么多嫁妆怎么可能会一夜之间被人盗了个干净。
此时,听见女儿在自己面前大哭,更是有些烦躁,
“好了,我已经让人去抓捕盗贼,东西已经丢了,哭又有何用?”
“也不知道多安排些人手守着些,现在已然出了事,哭也不能解决问题。”
被父亲一吼,魏流莺立刻闭了嘴,可心里依旧委屈,只得咬着嘴唇哽咽。
英氏见女儿哭得伤心,难免心疼。
她拿帕子捂着嘴轻咳几声,之后上前一步,坐在床榻上小声安慰,
“好了,别伤心。”
“只是丢了东西,也不是天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