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桃点头,同时收回手。
她缓缓低头,脸上满是羞涩,
“姐姐是你我的恩人,以后咱们更要用心帮姐姐打理产业。”
“要帮姐姐挣更多的银子才是。”
“嗯,都听夫人的。”
说着,沈月白俯身想要亲吻水桃。
水桃下意识一躲,微红的脸更是瞬间羞得通红,
“我…我…我…”
她声音都是颤抖的。
沈月白轻笑着看着水桃,眼中满是爱意,
“夫人紧张了?”
“我…我…我…还没准备好。”
水桃声音抖得厉害。
沈月白看着水桃的眼神更是宠溺。
他将水桃搂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道:
“不用准备,有为夫在,不必紧张。”
水桃一阵无语,就是因为有他在,所以才紧张。
忽地,沈月白手上的力道一紧,将水桃紧紧抱在怀里。
然后直接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嗯…”
水桃瞪大了眼睛,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紧紧抱住,哪里还逃得掉。
沈月白则是顺势将水桃压在床榻上,继续下一步动作。
水桃双颊通红,如煮熟的虾子一般,
“嗯…”
……
春宵一刻值千金。
夫妻两人恩爱缠绵,连月亮都羞得躲进了云里。
水桃出嫁了。
国公府的桃香院便只有欧阳琉璃一人居住。
“水桃姐姐才陪了我几日,便出嫁了,留我一人住在这里,真是没劲。”
欧阳琉璃嘟着嘴,抱怨道。
“公主,你别难过,沈府离国公府也才隔了一条街。”
胭脂安慰道,
“你要是想水桃姐姐了,去沈府找她便是。”
欧阳琉璃看了一眼胭脂,没好气地说道:
“人家是新婚,我有这么不识趣吗?”
“我还是去找菱姐姐,她那总有好吃的点心,我正好饿了。”
说完,她撒腿就跑。
“公主,您慢点。”
胭脂和画眉忙跟上。
安王府。
安王秦雨泽正在院中练剑。
他的剑法练得出神入化,舞剑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
忽地,随从柏林小跑着进了院子,
“王爷,恭王来了。”
秦雨泽手上的动作一顿,收了剑站定。
他身姿挺拔,气度不凡,
“恭王到哪了?”
“已穿过庭院,马上就要到了。”
柏林飞快地说道。
秦雨泽将手中的剑丢给柏林,
“快收起来。”
“是。”
柏林接过剑,跑进了厢房。
秦雨泽忙将椅子上厚厚的棉衣取来穿上身。
之后,微微躬身,抚着胸口轻咳两声。
同时微微皱眉。
整个人的模样立刻变得病恹恹起来。
这时,恭王秦洛抬步走进院子,身后跟着一名太医。
他远远看见秦雨泽抚胸咳嗽的模样,不由撇了撇嘴,脸上露出细不可察的笑来。
他缓步走向秦雨泽,开口问道:
“二弟身子可好些了?”
“皇兄…咳咳…咳咳咳…”
秦雨泽抬头看向秦洛,刚开口便又咳了起来。
不过他躬身行礼的动作没有停。
秦洛看着他给自己行礼,立刻说道:
“我早就同你说过,你我兄弟之间,不必如此多礼。”
不过他嘴上虽这么说,却连一个上前扶一把的动作都没有。
“给皇兄请安。”
秦雨泽给秦洛恭敬地行了一礼,之后想要起身,却是踉跄一下差点摔倒。
秦洛见状却只是在旁边冷眼看着。
安王秦雨泽从小就体弱多病。
看他这身子骨,根本就没有同自己争皇位的资本。
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也不会掉以轻心。
病是可能会被治好的。
而且也有可能是装出来的。
所以每半个月,秦洛都会上安王府来亲自看安王的身体状况。
秦洛回头看向身后跟着的太医,
“去替安王看看,看他的身体状况是否有好转?”
“是。”
太医躬身应道,之后提着药箱上前。
秦雨泽又轻咳两声,并拱了拱手,
“多谢皇兄。”
“不必客气。”
秦洛一摆手说道。
柏林正好从厢房出来。
见状立刻小跑着到自家王爷身边,扶着他在石凳上坐了下来。
秦雨泽将手腕放在石桌上,太医行了一礼,才上前去给他把脉。
秦雨泽的身体向来都没有什么问题。
不仅不会孱弱,而且因为他从小都有习武,所以比普通人还要更强壮康健些。
从前年幼时,他的母妃每次都会给他吃一种特制的药丸。
那药丸吃下去,可以让他的脉搏暂时变弱。
再让他装出虚弱的模样。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