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冷浩哲便被请到了恭王府。
冷子兴也一同跟着来了。
同时将冷熙禾的贴身丫鬟香荷也带了来。
之前,冷熙禾出府时,为了不惹眼,只身出府和长平公主府的人会合。
香荷也是被留在了相国府。
秦洛亲自出府相迎。
冷浩哲和冷子兴下了马车见秦洛站在府门口,两人连忙上前行跪拜礼,
“给恭王殿下请安。”
香荷低着头跟在两人后头,也跟着跪拜。
秦洛见有女子,微微皱眉,忍不住一阵恶心。
他伸手抚了抚胸口,强压下厌恶之感。
之后,努力勾唇上前虚扶一把,
“不必多礼。”
说着,他连忙转身,在前头引路,
“快随本王进府,熙禾身上有伤,太医令正在帮她诊治。”
冷浩哲和冷子兴父子俩对视一眼,心中满是疑惑,却也不敢多问。
秦洛带着几人去安置冷熙禾的西厢房。
冷熙禾身上脸上的伤不算轻,虽都不是致命伤,但也流了不少血。
此时,她躺在床榻上,昏睡着。
太医令给她处理了伤口,又上药包扎,最后开了汤药交给丫鬟,
“按方抓药,一副药分两次熬,每次三碗水熬成一碗便可。”
“是。”
丫鬟接过药方福了一礼转身出去了。
这时,秦洛带着冷浩哲几人进了屋。
太医令忙起身上前行礼,
“见过恭王殿下,相国大人。”
秦洛抬了抬手,
“免礼。”
冷浩哲终于忍不住,飞快开口问道:
“小女伤势如何?是受了什么伤?”
太医令如实回答道:
“冷大小姐脸上有十处刀伤。”
“不少伤口有些深,难免会留下疤痕。”
“还有左右手臂上各有十处刀伤,每一处都是贯穿伤。”
“好在,都是皮肉伤,并没有伤到筋骨。”
“不过必须好好调养,只要伤口不感染化脓,调养个十天半个月,估计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冷浩哲听了太医令的话,震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冷子兴也是不由皱眉。
妹妹昨日一夜未归,他们急得不得了。
可考虑到妹妹的名声,也不敢报官。
只得派府上的人偷偷在城里各处寻找。
可找了一晚,却愣是没有妹妹的踪迹。
今日一大早,恭王府却来人说,妹妹在他们府上,而且还受了伤。
母亲听了这消息,气得差点晕过去。
本来母亲也是要亲自来恭王府的。
可她情绪有些激动,父亲怕她冲撞了恭王,便没同意她前来。
妹妹在恭王府一夜,身上还有了伤。
无论怎么想,也和恭王秦洛脱不了干系。
父亲之前答应将妹妹给恭王为侧妃。
可是,妹妹并不愿意。
而且还大闹了几次。
难道说,恭王为了逼迫妹妹就犯,所以便将人给掳进府,然后强行玷污了她…
真是欺人太甚。
想到这里,冷子兴不由握紧了拳头。
他不由扭头看向秦洛,眼中满是质问。
秦洛捕捉到他的目光,不由冷声开口,
“冷小姐身上的伤和我恭王府无关。”
“不管你们信不信,我也不知她是为何会身上带伤,然后躺在本王床榻上来。”
“一大早,本王一睁眼,看见她满脸是血地躺在本王身边,差点没把本王吓…”
“咳咳…总之,本王也是受害者。”
秦洛将情况如实说了。
可是,这些话听在父子俩耳里,他们是一个字也不信。
冷浩哲垂眸,眼中也有怒意。
不过,女儿已经这样了,要是再和恭王闹翻。
最后,再将女儿带回府去,那女儿也不可能再重新嫁人。
女儿能走的路,也仅剩,要么一条白绫吊死,要么出嫁做姑子。
而且,冷府的脸面也会保不住。
儿子还未娶亲,儿子也还有前程要搏。
可是,就让他直接咽下这口气,他又有些不甘。
于是他转头给了冷子兴一个眼色。
冷子兴立刻会意。
他脸一沉看向秦洛质问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妹妹自己闲来没事。
将自己的脸毁了,然后又在自己手臂上戳几十个窟窿。
之后又趁着夜色避开你府上的侍卫,一路到你的寝殿来,爬上你的床?”
“这话,我敢说,恭王殿下你又敢信吗?”
秦洛被问得一噎。
沉默了片刻,沉声道:
“本王…没…没这样说。”
“只是,本王方才说的也是事实。”
他顿了顿,偷瞄了一眼冷相的反应。
见他面色如常,才继续说道,
“至于,冷小姐是怎么跑本王床上来的,必另有隐情。”
“只是,现在冷小姐身上有伤,又与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