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主人,糖豆保证完成任务。”
“种药材,收药材和制作药材我都是拿手的。”
“三个月后,我必定会交给主人足够的药材和棉花。”
糖豆信心满满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胸部。
方菱则是又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多谢。”
秦洛这边一路失魂落魄地回了恭王府。
他身上满是血迹,是刘心月身上的血。
他走进王府,府里的下人见了他的模样一个个都惊呆了。
王爷这是怎么了?
怎么浑身是血?
是杀了人?
还是受伤了?
下人们眼中都充满了疑惑,却不敢上前询问。
还是管家来了,才急忙上前询问,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哪里伤着了,我这便去找太医来。”
秦洛摆了摆手,
“无碍,不是本王受伤了。”
“这血是刘心月那个贱人的,本王手刃了她。”
此言一出,管家当即愣住了。
自家王爷杀了刘心月?
这么明目张胆地在外头就把人杀了?
王爷是有多恨那个女人,才会如此做?
往日,王爷私底下杀几个人,也不算什么大事。
事后,悄悄将尸体处理了也就罢了。
可如此这般,杀了人还穿着血衣,一路走回来。
王爷他就不怕百姓看了,失了民心?
而且,事情传到皇上耳里,也是不好办的。
管家如此想着,站在原地愣神。
“愣着做什么?”
秦洛却是怒了,抬脚朝着管家踹了过去,
“本王要沐浴更衣,还不快去差人准备?”
管家的大腿被狠狠踹了一脚。
他瞬间回神,顾不上腿上的疼痛,
“是,小的这就去办。”
很快,洗澡水便准备好了。
秦洛被自己的两个通房丫鬟扶着进了浴室。
“王爷,奴婢给您宽衣。”
秦洛站着,像往常一样,伸开双臂,微微闭着眼。
任由两个丫鬟给自己宽衣解带。
两个丫鬟一上一下帮他脱衣。
很快,他身上的脏衣服便被除尽。
他缓缓走进浴桶。
这时,两个通房丫鬟也自觉地各自宽衣。
可就在两人衣服脱了一半时,秦洛突然大吼道:
“你们做什么?”
“都给本王滚出去!”
两个丫鬟齐齐一愣。
以前不都是如此吗?
王爷每次沐浴时,都喜欢和她们这些通房丫头鸳鸯戏水。
她们宽衣,服侍王爷有什么不对吗?
“还不快滚?”
秦洛见两个丫鬟站着不动,青筋暴起,又咆哮出声。
“是,王爷。”
两个丫鬟同时吓得全身抖了抖。
衣裙都顾不上穿好,便齐齐福了一礼,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丫鬟走后,秦落则是用拳头疯狂地击打着浴桶里的水,
水花四溅…
“啊…”
“为什么?”
“为什么…”
其实他想说,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样?
难道他真的要这样一直不行下去。
不…
不能!
他还连儿子都没有,若好不了,他还怎么登上帝位?
方菱!
或许,现在只有他的菱儿能救自己了。
他在其他女子面前都不行,那在菱儿面前应该是可以的。
他暗了暗眼眸。
不论用什么方法,他都一定要尽快将菱儿抢回来。
让菱儿做自己的王妃,让她给自己生儿子,生许多儿子。
吕幔青这边还不知自己女儿被秦洛杀死了。
还以为,女儿在恭王府享福。
于是,她继续在王金枝面前趾高气昂。
“大丫,小丫,这院子里头有如此多落叶,你们也不知好好打扫一番。”
“什么事都要等着我吩咐,养你们有什么用?”
正在屋里帮王金枝捶腿的柳绿和桃红,听见王金枝在外头扯着嗓子喊。
不由很是不耐烦。
柳绿嘟着嘴抱怨,
“这吕姨娘,分明就是在找茬。”
“一天到晚指使着我们两个做这做那,只要我们回主子的屋里,她便喊魂似地在外头叫。”
桃红也忍不住接话,
“可不是,院子我们刚打扫过,就算有落叶,又能有多少?”
王金枝则是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她得意不了多久,你们听她的话去打扫便是了。”
“是。”
主子都答应了,她们两个丫鬟还能有什么意见,齐齐应声出去了。
“哟,两个奴婢而已,架子倒是不小。”
“我在外头喊了半天,你们才肯心不甘情不愿地出来,你们要知晓,以后这个家谁才是真正的当家主母?”
吕幔青沉着脸说着,
“要是你们一直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