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也稍稍放下心来。
“你想办法将吕怀安的真实账本偷出来,然后去衙门告他。”
方菱开口继续方才的话题。
吴氏有些为难,
“他的账本一直都锁在书房里。”
“他的书房外人是不得入内的。书房的钥匙,他也一直贴身带着。”
“想要偷账本出来,有些难度。”
方菱也没接话,而拿了一包药粉给她,
“这是迷药,吃了能至少昏睡两个时辰。”
吴氏眼前一亮,接过迷药,收进袖袋。
她已经知道如何做了。
“那我拿到账后,是立刻去报官,还是将账本送来给你先查看?”
吴氏问道。
“不必,直接报官,让官府处置他便好了。”
方菱语气淡淡。
她并不想插手处置吕怀安。
她嫌脏了自己的手。
而且,当吕怀安知晓,自己是栽在他一直欺辱和看轻的妻子手上时,估计心中的痛苦才会更深。
她就等着看,吕怀安悔恨,痛苦,锒铛入狱的痛苦模样。
方菱又给了她一些安神疏气香。
让她回去点在寝室之中,有利于她郁气的疏散。
吴氏道了谢,告辞出了国公府。
她坐在马车上,盘算着,等吕怀安入狱后,她自己的归宿。
总之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再怯懦退让。
这么多年来,吕怀安在她身上施加的痛苦,她要全都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