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悦循着声音回头。
不远处薄骁长腿阔步,朝她而来。
“你怎么来了?”她很惊讶,抱上蔷蔷。
这个时间段,明明是上班时间……
薄骁单臂搂后颈将沈心悦的头揉进怀里,下颚紧贴她的发顶,蹭了蹭,轻柔的落下一个吻。
没说什么,只是夹住蔷蔷的咯吱窝将她提起来,换自己抱女儿。
转眼,满面寒霜,刺骨寒声质问周黎,“你想干什么?”
呵!
呵呵!
周黎双肩平摊,一副无辜委屈样,摇头发笑,“我找到亲生父母了啊,出于好意帮沈心悦也找一找父母,你竟然仇视我,当我是鬼子吗?”
“你找谁我不管,但你处心积虑把我的女人拐骗出来,就是罪!”薄骁怒喝。
对周黎的厌恶不加丝毫掩饰。
冷漠无情展现得淋漓尽致。
长辈夏瑾杵在一边,眼神带着求和之意,但薄骁全当没看见。
说起来,薄骁是认识夏瑾的,薄母和夏瑾有些交情,偶尔碰上,薄母会吩咐他喊一声阿姨。
此刻直接翻脸不认人,管天王老子谁在场,怒到极致。
是以,周黎向夏瑾投去求助目光时,夏瑾沉默不语。
“你一定要护着沈心悦吗?”周黎孤立无援,怒了,红着脸硬刚。
“当然!”
“她值得你护吗?”周黎怒目斜视沈心悦。
她这两年并没闲着,沈心悦干了什么,薄骁又干了什么,掌握得一清二楚。
薄骁外派两年,身在海外日均工作18小时以上,节假日不休,而沈心悦,怀孕生女,与频繁出入沈府的陆凛川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沈心悦的女儿,十有八九是陆凛川的种。
沈心悦行为不检点,她是伪装的小白莲,装柔软专门欺骗男人。
薄骁还护着小白莲,煞笔!
周黎情绪高涨,紧身针织小衫裹着两座峰峦起伏,貌似要撑爆。
“我亏欠她太多,护她不算什么,我还给她下跪过。我对她,心疼得要死。”薄骁冷不防搂过沈心悦,按在怀里,唇瓣贴着发顶亲一下。
他那高傲尊贵的千金之躯,给沈心悦下跪?
他还抱沈心悦、旁若无人的亲她,肆无忌惮展示他的偏爱。
太过分了!
周黎深受刺激,面红耳赤。
“沈心悦生过孩子,你把她们母女当宝似的,难道不介意大绿帽吗?”她声嘶力竭,激愤昂扬的声气飘散出浓烈醋味。
现场吵得不像话。
沈心悦扒开薄骁的胳膊从他怀里钻出来。
记忆残缺的缘故,她不能理解薄骁和周黎斗,心烦意乱。
“蔷蔷,到妈妈这里来。”沈心悦抓上女儿的小胳膊。
“她太沉,我抱。”薄骁按沈心悦的肩,让她坐下。
“爸爸爸爸爸爸……”蔷蔷趴薄骁胳膊上,跟坐下的妈妈对视。
小家伙星眸拉丝,黑眼珠闪烁着妈妈的身影,猛拍小手,咪咪笑。
“诶……爸爸在。”薄骁顺势应声,捏捏蔷蔷的小揪揪。
周黎看傻眼。
“怎么可能?薄骁,你外派了啊,两年未归。沈心悦深入简出,小姑娘怎么可能是你的?”
“她,就是我的。”薄骁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笑意明显。
周黎暴怒。
“不可能!”令她生气的重点是薄骁笑了。
不近人情的冷傲男人竟然会笑!
她小时候给薄骁剥棒棒糖喂到嘴边,好声好气讨好他,薄骁黑沉着脸,还让她滚。
记忆中冷漠无情的薄骁,他为了别的女人笑。
岂有此理!
周黎的脸色十分难看,青一阵,黑一阵,眉眼间满是戾气。
“薄骁,你脑子进水了吧?戴绿帽,做接盘侠喜当爹,我要找伯父告状,你等着,伯父伯母家法伺候你!”
“沈心悦,就你这货色,休想进薄家大门!”周黎气得印堂发乌,全然不顾个人形象。
沈心悦被点名,看了过来。
忽的,眼前一暗,薄骁蒙上她的眼睛,将视线隔开。
薄骁点名夏瑾,“魏夫人。”
“诶。”夏瑾仍在原地站好。
“请你管好周黎,她现在是魏家人,有父有母,她的所作所为就是你们的颜面。”
“薄总说得对,我和明贤会好好管教她。”夏瑾和颜悦色,很好说话的样子。
周黎跳了出来,指着薄骁,“你内涵我爸爸妈妈吗?有什么资格管我家的事?”
“别闹!”夏瑾拽上周黎的手把她拉到身后。
薄骁义正辞严,“魏夫人,至于今天做的检查,这是私事,关乎个人隐私,你们有义务保守秘密。心悦,她是不是你的女儿……待定。”
“是,你说得对。”
“魏夫人,再听我一句,看管好你女儿周黎,禁止她对薄家有任何企图,我家和周家已经断绝来往,周黎于我,无份无关。”
“请教导周黎自尊自爱,禁止打扰我的妻女。”
“如若不听。”薄骁再次点名,“魏夫人,你在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