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高六米大厅奢华精美,大理石瓷砖照出两道别样的男人身影。
沈北渊一身黑,威武雄壮。
韩中柏白衬衣白西裤,黑马甲肩上背一支红玫瑰。
“你又是谁?”韩中柏垮着脸怒视沈北渊。
“是你爷!”沈北渊凭借身高优势,傲视韩中柏,不可一世的目光似要将对方搓扁。
敢碰他前妻,他要韩中柏面子扫地不敢称自己是男人。
“放肆!”韩中柏瞪大了眼睛。
堂堂财团贵公子,人上之人,从小到大享受着凡夫俗子的敬爱,谁人敢当他的爷。
韩中柏气黑了脸色,喘着粗气跟他的助手叽呱叽呱交代了几句。
助手拨打电话喊人,拉开干架阵势。
“哥……你别乱来。”沈心悦跑下楼,抱住沈北渊,软声请他,“你跟我过来一下,有话对你说。”
可惜她那点力气连沈北渊的一个指头都拖不动。
沈北渊摸摸沈心悦的额头,顺过一缕碎发。
“去照顾蔷蔷,带她玩,哥处理点事。”
“不,哥,这位是……”沈心悦瞟一眼又怒又自知敌手实力雄厚不敢轻举妄动的韩中柏。
是方喜的狂热追求者,方喜对此人有意。
要是再打韩中柏,方喜对沈北渊的恨要带进棺材里。
沈北渊嗤鼻笑,“我当然知道他是谁,我要教训的就!是!他!”
“你敢?”韩中柏不甘示弱怼了上来。
普通话生硬扭捏,一股子奶音,配上他精致的妆容脸,沈北渊鄙视到家,“跟个娘们似的,老子一只手就能将你甩出这道门。”
“你……你试试!”
“勒紧你的裤腰带,当心底裤甩飞!”
沈北渊扒开沈心悦缠着他的手,两步上前,单手拎起韩中柏的衬衣领将人提离地面,玩摩天轮似的以手腕为支撑点甩在空中飞。
“沈北渊,你给我住手!”方喜跌跌撞撞跑出来,扶着楼梯一拐一瘸。
她走一步,吼一句。
“我刚开业,财源广进,别给我添乱!”
“沈狗,给我上楼,去办公室解决……”方喜吓得花容失色。
沈北渊看到她走路腿都打不直,放下了韩中柏。
要了张保镖献上的纸巾,擦擦手,“看在我女人的份上,先饶过你。”
“你……给我等着。”韩中柏身体的缘故,没什么武力值。
他吃了亏,回头催助理,等待打手上来。
“还疼吗?”
沈北渊阔步走向方喜,自自然然的搭只手在她腰间,把她勾向自己,垂着眼目光从丝巾遮盖的脖颈滑至下方。
认认真真看她一眼。
“你走开!”方喜愣了几秒,而后猛推沈北渊。
她的反应慢了几拍。
泪目。
这是沈北渊第一次在事后主动询问她的感受,是她以前妄想过,但从未得到过的关爱。
心底一阵刺疼。
“我们去医院。”沈北渊上手抱方喜。
“你滚!”
“别闹,我特地抽时间来看你的。”沈北渊看看表,“你知道我很忙,下午三点要去机场接合作商。”
给方喜的时间不多,她不珍惜,就要错过温情时刻了。
沈北渊一旦走了,方喜会后悔的。
毕竟,方喜曾经爱死沈北渊,他是她爱入骨髓的男人。
爱之深,刻骨铭心,离婚了也舍不得的。
沈心悦拉不住牛一样的二哥,也没力气劝架,她只能劝方喜,“还是请韩先生去办公室谈吧,这边……人出人进。”
“嗯。”方喜也是这样说的。
方喜抚了抚沈心悦的手,“心悦,你快去接蔷蔷,她跟薄骁走了很久了,第一次长时间离开妈妈,应该想你了。”
支走沈心悦,方便接下来去办公室谈三个人的事。
有些羞耻的话,不便当着沈心悦的面说出口。
沈心悦一脸忧色,看看沈北渊,又看看韩中柏。
“去吧,不用担心我。”沈北渊气定神闲,他身后站着一排大背头美男,个个猛如虎。
沈心悦不知自己以怎样的心情离开妲己妖舞的,一步三回头,整颗心吊在空中悬着。
方喜走路的姿势十分狼狈。
沈北渊从后方勾住她的腰,抱起来,撂在肩头扛着上楼。
“放开我!”
“放开她!”
方喜和韩中柏异口同声喝止。
沈北渊健步如飞,任凭方喜捶他的肩、蹬他的胸膛。韩中柏小跑追上来,但他从没打过人,满面怒色,眼眶都气红了,就是无从下手。
三个人你追我撵,冲进办公室。
沈北渊将方喜扔在沙发上。
韩中柏给门上锁。
“喜喜,他是!?”韩中柏拔出背在马甲里的红玫瑰给方喜送去。
他的绅士风度保持得很好。
“我前夫,沈北渊。”方喜瞪一眼瞅着花要杀人的沈北渊。
“喔……我听过这个名字。”
沈北渊,有点能耐,帝北大佬圈新秀,凭一己之力将金渊国际做大做强推向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