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喜仰首挺胸,神气似视察斑鸠院的大孔雀。
媚眼拉丝,隐隐含笑。
她又媚又傲,美丽动人,勾住沈北渊的心,引他沦陷,但就让他看得到,却无从下手。
情感专家说过,抓牢男人的心,便可以实时拿捏他。
“北渊,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方喜艳丽的指甲刮蹭沈北渊的衬衣扣,不着痕迹的捏一捏,不着痕迹的捏一捏肌肉。
经过自己的不懈努力,已经将沈北渊的喜好掌握全了。
他扛不住她的撩拨。
火候一到,她说什么,他都要答应。
沈北渊垂下眼帘,气定神闲道:“说来听听。”
“你把热搜撤下来,撇清和魏苒的关系,我马上去换你喜欢的黑色镂空战袍,还有……”方喜磨磨唧唧蹭下领带夹,指尖顺势捻起一小片衬衣揪了揪。
沈北渊微顿,眸光沉下去几分。
“还有……我卸妆,重新打扮。”媚眼对着沈北渊放电,小手心贴在他肩上推了一下。
恰到好处的将沈北渊的着火点全部点燃。
下一步,他就要俯首称臣了。
“怎么样呀?”方喜抿嘴笑。
看着心爱的男人极力隐忍额角上青筋暴起、眉尾下压,低沉沉呼吸的样子,真特么刺激。
沈北渊眸光黯沉无底。
俊脸埋了下来,在方喜耳边说:“拿捏我,控制我,你哪里来的信心?”
强大的气场下压,方喜后背发凉。
她敛起笑意,老老实实解释,“我哪敢控制你,人家只是爱你,怕你被人抢走了。”
在沈北渊穿透人心的眼眸审视下,方喜提前演练好的神气荡然无存。
她不敢直视沈北渊的眼睛。
歪过头,脸别到一边。
“跟我玩心眼,你玩不起。”沈北渊扯下领带,将方喜的双手叠起来。
“你干什么?”方喜惊叫。
沈北渊冷笑,“我让你看看怎么做到想进就进。”
领带缠上方喜纤细的手腕,打个死结。
沈北渊将她抱起来,如闯无人之地,送进卫生间。
拔下花洒,对着方喜的脸冲。
“天呐!沈……北渊……”方喜一张嘴热水灌满口腔。
一边喝,一边吐。
应接不暇。
她闭上了嘴巴,还死咬牙关防止水流灌进去。
沈北渊将她推到墙边,双腿并拢靠着站,脱了鞋,拿脚按住两条细腿。
一只手提花洒,另一只手抄起香皂按在方喜脸上,稀里哗啦一顿搓。
“啊……噗噗噗……”方喜受不了铁锤似的手力搓揉,张嘴喊叫。
沈北渊水冲她的脸,“不想吃香皂做的面粉疙瘩就给我闭嘴!”
洗个脸像渡劫。
方喜差点被激流溺毙。
洗完,她终于睁开眼喘了口气,张嘴正要说点什么。
撕……撕撕撕……
一声声骇人听闻的响声中,沈北渊黑沉沉的脸、猩红的眼对着她。
像对敌人,狠厉无度,戾气冲天。
沈北渊手撕了圆领口,保守古板的红裙子四分五裂。
方喜一身凉,想遮羞,可是……双手被领带绑着的。
“沈北渊!你太坏啦!”她羞哭了,弓腰驼背缩起来躲在墙边。
沈北渊贴了上来,伏在她颈肩吮清澈的水珠,薄唇轻轻缓缓移动,啄着如玉般的耳垂,叼着呢喃,“你好大的胆子,勾引我,试探我,还敢跟我谈条件。”
换成别的女人,这样处心积虑套他,他早就手撕了她。
“你不给,我就要饿死吗?”沈北渊咬了一口。
啊……
“疼!”方喜缩起脖子。
湿哒哒的小脑袋歪向一边,支楞起肩头自己揉揉耳朵。
沈北渊握住水蛇腰将她提起来,“站好。”他低吼。
“不……”
她不听话,他便手动帮她站好。
“记住……只要我想要,你没机会在我面前谈条件。”
方喜背靠瓷砖。
瑟瑟发抖。
她花二万八学的课程没讲过卫生间来事这种课。
沈北渊掌控了所有。
她只有乖乖依着他的份。
就在方喜以为逃过一劫,终于活着回来了的时候,沈北渊抱起她,放在洗手池上坐好。
……
天呐!
玩火自焚。
卫生间的瓷砖都是烫手的。
方喜哭的时候,咬唇暗暗骂自己一万遍,这辈子爱沈北渊就够了,千万别动掌管他的心思,他是个可怕的魔。
卫生间小窗外落下浓稠的黑。
夜深了。
沈北渊终于捞起方喜,好心的给她洗澡。
“北渊……”方喜化作一滩水泼在男人怀里,“北渊……你爱我吗?”
趁着还剩一口气,大着胆子问一回。
明天醒来,想起玩过一次自欺欺人,也挺美的。
“安静点。”沈北渊下重手搓了一把心口。
方喜疼得原地晕厥。
这个月月底,方喜很不满意江氏集团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