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假来了,身上不利索,干不了活儿。
可是,呼叫她的人是沈北渊,她心心念念八年之久的天之骄子。
她把沈北渊看得如命一般重要。
他能想起她,她幸福得眩晕。
方喜忍着小腹隐痛,拖着劳累一天的身体匆匆赶到酒店。
刚进门,赤着上身的沈北渊一把捞住她的腰,一道猛力将她甩进怀里,不给她丝毫缓冲空间,粗粝的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唇瓣一热,沈北渊的唇齿将她包裹。
沈北渊铺天盖地的强势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
方喜几近窒息。
“唔……”推着沈北渊硬邦邦的肩膀。
沈北渊的头偏向一侧,吻上白皙的天鹅颈。
酥酥麻麻,方喜仰面朝天,头后仰,长发垂至腰际,发丝飘荡横扫美背,忍不住低呢出声。
好听的声音落在沈北渊耳中,他吻得更深。
一把捞起方喜的腰肢,竖抱着她,俊脸深埋团子之间,吻着她走回床边,扔了下去。
“不……不能……”方喜推着沈北渊覆下来的身躯。
“我来例假了。”乖顺的缩在沈北渊怀里,指尖轻抚滑上滑下的喉结。
不方便给他,但要让他知道自己多么爱他。
“……”沈北渊愣住。
双臂从方喜后背抽离,微垂着眼帘,目光游走沟沟坎坎之间。
看了好一阵,眼角的猩红一点不减。
“真的不可以?”沈北渊出了口重气。
喉结滚滚,极其艰难的吞咽声传至四周。
他原本定律惊人,游走生意场多年坐怀不乱的。
是方喜挠他的心,抓他的痒,将他从神坛上抓下来,摁进世俗的七情六欲中。
他开了荤,染了色,有了需要。
可……
沈北渊紧抿唇瓣磨牙,湿红的眼含着丝丝幽怨。
方喜轻锤他,“你想浴血奋战?”
他要是不介意,自己也可以的。
对于爱入骨髓的人,怎么样索取她都喜欢。
她只是怕……怕生理期的自己惹沈北渊不快。
“你……”沈北渊坐了起来。
方喜跟着起身,抱住他向后方拖。
“干什么?”
“帮你……”方喜媚笑。
沈北渊循着声音回头,放松警惕的功夫,方喜扳着他的肩把他摁在枕头上。
趴在他怀里,埋头吻他。
红唇香软,皓齿锋利,两相合并,无所不能。
“方……喜……”沈北渊两手抓住方喜不稳定的肩头,紧闭湿红的眼。
低沉沉的,用他粗犷的声音呼唤招惹他的女人。
……
第二天早上,方喜醒来时,摸了摸沈北渊睡过的位置,已经凉了。
不过,沈北渊的枕头上有张字条。
【哪儿都别去,乖乖在酒店等我。】
沈北渊手写硬笔字体龙飞凤舞,像他那个人一样,霸气威武叫人看着就很喜欢。
沈北渊给她留了言,一腔执念终得回应似的。
方喜热泪盈眶,摸了摸红肿的唇,嘴部肌肉又酸又麻。
但,值得。
一切都值得。
她将沈北渊的字条叠起来装进钱包,放在最里层,当情书收藏好。
洗漱收拾,戴上口罩继续去上课。
风雨无阻,现学现用,不断钻研沈北渊的需求,根据他的爱好提升自己的技巧,日积月累,活儿好到爆。
终于抓住了沈北渊的心,他对她上瘾了。
这天晚上,沈北渊出差一周回来,下飞机的时候已是凌晨两点。
方喜开着灯睡,手机放在耳朵边。
响铃一动,立即接听。
【你睡了吗?】沈北渊的声音透着急躁感。
方喜故意逗他:【想我了?】
【别闹。】
【噢……那我挂了。】
【不行。】沈北渊喊道:【我让肖凡庄来接你,人快到你那儿了,快一点过来。】
【你又不想我,我来干嘛?】
【你惹了我,就得帮我。】沈北渊挂掉电话。
方喜跳下床,依次穿戴准备好的衣裙。
昨天沈北渊通知她今晚会回来,她早就洗过澡了,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酒店。
沈北渊开门,看到她,拉住一只手拖过来,摁进怀里。
踢上门,将她竖抱起来,埋头狂吻。
没说一个想字。
但所作所为无一不是想得发狂。
方喜一夜没睡。
沈北渊躺下去的时候,她感觉顶灯仍在摇晃。
“我要你抱着我睡。”天都亮了,难得沈北渊事后和她躺在一起。
沈北渊伸过手,方喜合上眼昏睡。
不知过了多久。
她听到有人在哭。
“北渊,她……她是谁啊?”
“你怎么能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染指别的女人呢?”
“北渊,我对你一见钟情,我的心意……你应该知道啊!”
是女人的哭声,娇滴滴的,有些耳熟。
方喜爬了起来,披上浴袍,松松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