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天作地,你要死,我们帮着张罗,丧礼都给你办了,你好无聊啊!又去惹薄骁,害你弟弟蹲大牢。”
“时尧是我们周家唯一的继承人,他出事了,你得负全责。”
周母气得龇牙咧嘴,上手抓着周黎的后颈磋磨。
恨透了她似的。
“妹妹……你冷静一点。”周大姨抱着周母的腰杆拖到一边。
“她又不是我亲生的,我把她养大,她要出国学琴,我二话不说花钱支持,她要移民,我安排人给她办,她要假死退婚,我也给她办了。”
“够对得起她了,她没有报答过我,反而害我儿子时尧。”
“我好恨啊!当初就不该收养她。”周母哭鼻子抹眼泪发泄情绪。
沈北渊办事回来,听到鬼哭狼嚎声,黑着脸一声吼,“哭丧啊?给老子滚远点!”
“你谁啊?”周大姨扬起头。
一看是把薄锦荣干倒的沈北渊。
慌忙拉过周黎,三个人急匆匆逃离。
沈北渊手扶额头缓缓,拖着大长腿走进病房。
沈心悦看到他手上夹着资料袋,眼泪一下止住了。
“哥,孩子的爸爸调查出来了?”
“嗯。”
沈北渊将资料袋递过去。
“你当晚穿走的那条平角裤,归属JK男士内衣品牌,品牌方客户信息显示,登陆汪乾玺邮轮的男宾之中,有五位是该品牌的客户,其中一位,是薄骁。”
“且这款平角裤是初夏新品,只有薄骁购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