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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抹了把对方胸口上的血擦在身上，得弄狼狈点，就坐等在地上等鬼子来。
见王掌柜那眼睛还睁着一条缝，没完全闭上，他也不管。
“造那么多孽，就该死不瞑目。”
“可惜，没能杨了这家伙的骨灰。”
经过下午对大烟馆的了解，从王掌柜嘴里听到不少一些烟民的信息。
就跟前世那些吸D品的一样。
为了吸大烟，什么卖儿卖女卖老婆，还砸锅卖铁，卖家卖房卖地。
好在是这里现在没有q官买卖，不然他们肯定是连自己都卖，就为吸那口。
南市里有不少人都家破人亡，大部分每个家的男人都吸过大烟。
都是老烟民，早就没力气去干活挣钱，一天天混吃混喝等死。
家里所有的负担都落在媳妇孩子身上，现在这世道女人做的活还不是很多，也很不安全。
特别是在这南市，随处可见都是鬼子，这让那些女人更难出来找活。
这也导致后面，很多女人因为家里情况傻傻被骗。
当然这是后话。
还有就是，这王掌柜但凡要是有点良心，但凡有点愧疚之心。
孙浪都不会让他挨了三枪才死，最多会扭断他脖子，给个痛快。
但就下午王掌柜说这些事的时候，那眼里满是兴奋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