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大理寺官员、和她的风评一起烂掉。如果不这么做,把这些人轻易地再放回去,对福州如今蒸蒸日上的景象会造成极大的打击,而擅自将数百人押解归京的秦王似乎也该吃一点教训。
天知道,姬无拂只是想清一清福州官场的蛀虫而已。
冼暄笑问:“我出来的时候,还和孟相打赌,说大王肯定会回去的,大王会让我输吗?”
姬无拂从浴桶里站起身,猛然凑近冼暄,脸对脸嘻嘻笑:“你都直到圣上与卫国公今日的动向,且被孟相放出来和我见面,答案不是明晃晃的吗?这场赌局你居然还想赢?”
“当然。”冼暄手指轻点下颌,眼睛微微眯起,“刑部忙得连我这个秦王属官都要借去滥竽充数了,大理寺的案件就算审出来,刑部一时半会儿也是没空去管的,一拖二拖,刑部修订的律法也该出来了,再一则……”
“南边准备了这么久,南诏国不安分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总该有点动静。就算南诏国没动静,朝堂之上也该讨论讨论拨给银粮吧。”姬无拂踏出浴桶,拿过棉布随手擦了擦,脸色不大好看,她在福州也并不是全然耳聋眼瞎,“听说,吐蕃那边年节也有赞普入朝祝贺?我记得吐蕃几次来朝,似乎为的都是和亲事宜啊。”
太宗使公主和亲之后,与吐蕃赞普称为舅甥,当今皇帝初登基时吐蕃也曾来过,可惜赞普是个不爱男色的,没轮上皇帝发嫁三位公子。
“圣上的意思是,宗亲中诸子尚且年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