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我们家那贪墨官财建出来的宅院更胜一筹。唉……我与你说这个有什么用,往孟宅送的拜帖有回复么?”
侍人道:“老翰林说,刑部狱并不禁止亲眷探望,只不可多去。”
孙晖不再说话,回到家中面对两个面露关切的年轻孩子更是开不了口,怨气在心底转了转,笑道:“你们能操心什么?该读书就去读书,这头自有我操持,都回屋子里去。”支走孩子们,孙晖叫仆从取来食盒,随手装了桌上两碟胡饼,转头又要出门。
仆从赶去套车,侍人知道主人的打算,小声问:“不带些酒肉么?这两碟胡饼在桌上摆了大半日了,硬的咬不动。”
“都到这个时候,莫说他吃不吃得下,我也懒得再给一个死人送吃喝了,刑部狱缺不了他临死一顿饱餐。”孙晖到底还是听进去了,顺带把桌上冷茶装进食盒。
临出门前,孙晖听见后屋动静,长叹息道:“二娘该是又在哭了,你留下来,把这封书信交给她,这宅院是留不住的,带上我屋里的金银细软,让二娘与大娘往我娘家避一避。”说完,拿出袖中一封信交到侍人手中。
侍人迟疑道:“只带上大娘与二娘么?小郎……”孙晖有一女一男,二娘是孙晖亲生子,大娘反而是章氏婚前身边的侍人所生。
“你忘了么?女儿是不会再判贱籍的,男儿却未必,如今能保得住一个算一个,谁叫小郎生来的男儿身呢?事到如今又能怨谁?”孙晖交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