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稳,这对她来说,可不是个好消息。
姬若水道:“寻常小打小闹罢了,阿熙去了没多久就安宁了,大概是南诏国内里起动荡。听钦天监的人说,这一年又是灾年,能不打是最好的,百姓经不起折腾。”
姬无拂不由想起在晋王宅听得的闲话,晋王说岭南不太平要起战事,而姬若水这头又说是小波澜。真论起来,姬无拂是更信任晋王处得来的消息,但是这是晋王对温太主说的话,其中真假几分就难以揣度了。
姬若水半湿的长发在衣衫落下湿痕,厅中窗门大开,小风一吹,不多时姬若水便感到凉意,抬手叫人在身后添了火炉。他笑与姬无拂道:“我这身子一年不如一年了,受不得半点寒凉,此刻也顾不上失礼,得让人当着四娘的面给我烘头发了。”
“这有什么的,又不是外人,大兄身体最要当心的。”
侍从拿着棉布火炉围在姬若水身后,各司其职,理顺、烘干头发。姬若水身上加了锦褥,身体暖和起来后,长长舒一口气:“我这身体再活十年就是够本了。你今日若不来,我也是要去请你的,阿熙今年也四十了,看样子是不打算生儿的,那二娘就是来日尤家的嗣子。五岁说着小,再过两年也该入读弘文馆或者东宫崇文馆了。只是阿熙三五载难离南境,我又是这样三天两头地病着,孩子带不出门去与人介绍,养得再好也是白搭。思来想去这事还是得托付给你。”
姬无拂无有不应,念头一转就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