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两人并不是这般,相反,两人之间的关系好似十分生疏,莫说不像兄弟,就好似陌生人一般。
今生两人的关系好似也不同如今一般,林明谦回了上京城这么长时间,两人都未见面,方才说的话左右不过是两人之间的客气话罢了。
兄弟二人勾肩搭背的坐到了对方身旁的位置,有说有笑的,这一刻,就好似屋里的所有人都不存在一般。
林老太太瞧着两人更是气的横鼻子瞪眼的。
若是两人之间的关系真的不好的话,林听晚想不清楚为何陈圆圆和林棠宁会在林府待十几年的时间。
前世林老太太没走,她们也一直都在此处,这也是让林听晚一直想不清楚的事儿,这其中有好多事儿都说不清楚。
还有林棠宁和她之间的关系虽说一直不算好,但林听晚扪心自问对她一直都很好。
而且林棠宁也不是个会这般失去理智的人,毕竟同她的关系不好,但跟宋映月一直是亲如母子。
就算想害她,也不会将整个林家都拖下水才是,这所有的一切,都不免有些说不通。
林听晚对这所有的一切都有些疑惑。
林建国此时却像个孩子一样待在哥哥的身边,不知小声在说些什么。
林老太太却在此时开口了,她缓缓道,“建国你可还记得几日我们前来所为何事?”
林建国闻言有些许难为的看着林明谦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想说些什么,林明谦却冲他点了点头。
“哥,娘的意思是在我的府上住不习惯,想搬回来。”
林老太太扬着下巴,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好似想回来的不是她一样。
林明谦沉默半响,他其实心底里是不想让林老太太回来的,常言道,家和万事兴,林老太太在的日子这家便和不了。
随着他的沉默,林老太太以为等会他便会求着自己回来了,她缓缓开口道,“还有你舅舅,我要将他们一家接回来。”
说起这个,林钺鸿便不由的想起了方不平威胁宋映月的事情,没人能眼睁睁瞧着自己的娘亲被人这般对待。
林钺鸿自然也不能。
他突然站起身来,反驳道,“舅爷可以回来,但方不平不行!”
林听晚有些不解的扭头看着林钺鸿,心中满满的都是不解,不知道他的反应为何会这般大。
但她心里清楚,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她不知晓的事儿。
林老太太闻言却怒了,她使劲的用拐杖戳了戳地下,怒气冲冲道,“那是你表叔!你怎能直接称呼他的名讳!”
顿了顿她眯了眯眼,眼底全然是不满,道,“都是宋映月那个女人的错,我这才走了多久,你便这般没规矩了,也不知晓她对你说了些什么!家里的亲戚都不认了!”
林听晚闻言冷笑一声,就好似林钺鸿无数次站在她的身旁一样,她也会无条件的站在林钺鸿的身旁,不论是什么缘故。
“祖母恐怕还不知晓吧,您口中的那位表叔,因为同府上库房被烧牵扯上了关系早便被官府抓走了。”
对于她的话,林老太太是一丝一毫都不信的,“怎么可能,不平一直以来都那般遵纪守法,又怎会惹了官府的人,是不是你寻了人故意将不平抓起来了?”
林老太太那双浑浊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林听晚,没有丝毫避让。
林钺鸿不知晓此时自己的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亲祖母竟然宁可相信一个不学无术的表哥,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亲孙女。
多么可笑才会如此。
林钺鸿一脸失望的看着林老太太,在他的心里,自己的妹妹是没有错的,林听晚也的确没有错。
林老太太恶狠狠的看着一旁的林钺鸿,语气不满问道,“你这是什么表情!你自小我便对你不错,你就是这般报答于我的?”
林钺鸿长叹一口气,“祖母,你偏心偏的过于离谱,泱泱也是人,自然会伤心,你本不该这般的。”
“一个扫把星罢了,总不能让我将她捧在手心上吧?”林老太太冷哼一声,却是瞧也没瞧林听晚一眼。
也是,在她的眼里,从来都没有她的存在,或许在她的心里,她不存在才是最好的。
“娘!”就在此时,林明谦打断了林老太太的话,“不平是被周大人带走的,他可不是泱泱能指使的动的。”
林老太太闻言凶相毕露的看着林明谦冷哼一声道,“你也是个没用的东西,都当上大将军了,竟然眼睁睁的看着你的亲表弟被人带走。”
林听晚有些厌恶的看着林老太太,她真的过累了这种日子了,若是林老太太回来,定然搅得整个林府不得安宁。
林听晚眸光微闪,率先站起身来,道,“祖母,您在府中住了这么多年了,不论怎么说,都该去二伯那边住个几年了。”
顿了顿她意有所指道,“如若不然,上京城中的人还以为您是厚此薄彼,偏心眼。”
这句话一时之间说到了林明谦和林建国两人的心坎里去了。
林老太太的偏心眼一向是有目共睹的,她偏的一直都是那早死的第三子林云涛。
再换个说法,林云涛若是没死,说不准就算是出去乞讨,林老太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