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女主?
林听晚的眉头微微皱起,一脸不解的看着她,“你在说什么?”
苏含烟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那个女主,啊不,林小姐我能不能问问,你这是第几世了?”
林听晚的眼神瞬间变的复杂,一脸戒备的看着她,“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裴晏礼悔过了吗?他如今对你怎样?”
林听晚震惊的看着她,再怎么说裴晏礼都是太子,这天底下没有人敢直呼其名,前世的苏含烟虽说胆子大,却没有大到如今这种程度。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假笑,“苏小姐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也不知晓你是什么意思,但还请勿直呼太子殿下其名。”
闻言苏含烟一脸失望的看着她,“你竟然这般维护太子,我知晓了。”
说罢她长叹一口气,“你小心些太子殿下,他……没你想的那般好。”
林听晚愣住了一瞬,不知为何,她总觉着苏含烟知道些什么,可她却又不像是重来一次的人,甚至都不像苏含烟自己。
“我知晓,多谢苏姑娘。”听得出来她是好心,林听晚便先放下了她心中的戒备,缓缓开口道。
苏含烟愣愣的看着她,眼瞅贺念醒了她往那边去了,苏含烟连忙跟上,小声说道,“林姑娘,你到底是从何处来,你告诉我吧——”
从方才林听晚的话中,她得知她好似是知道些什么,可是对裴晏礼好似又有着不一样的情怀。
她不敢将她的来历告诉林听晚,毕竟在这个时代,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是要被当成妖怪烧死的。
林听晚笑笑什么话都没说。
瞧见俩人过来,贺念从贺渊的怀里下来奔向两人,“姐姐——”
她先是扑进了林听晚的怀里,又转头扑向了苏含烟。
这会贺渊才瞥瞥嘴,小声嘟囔道,“当真是没良心,明明是在我怀里睡着的,这会跑到那个死丫头那儿去了。”
这一日除去苏含烟和贺渊之间的不悦,其他的倒是算得上和谐。
贺念在回到贺府的时候,如愿瞧见了贺十一。
本玩了一日有些疲惫的她从贺渊的怀中跑了下来,奔向了贺十一,“表哥——”
贺十一蹲下身子接住了她,“跑什么?万一摔了可不好了。”
贺念瘪瘪嘴有些不悦道,“表哥说话不算话,今日是念念的生辰,你去年说了今日一定会陪我,今日我说要去找你哥哥他们都不让我去。”
贺十一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我这不是来了吗?怎么说话不算话了?”
“可是我今日去游湖了,你都没去。”
“哥哥今日有事儿这才来晚了,念念莫要跟哥哥一般计较可好?”贺十一十分有耐心的一字一句解释。
“好吧——”
好在贺念并不是什么不讲理的孩子,听到他这么说,这事儿便就这么算了,也没有怎么难为他。
“跟哥哥说说,你今日都玩了些什么?”贺十一抱着她往府内走去。
“今日同两个姐姐一起玩了,念念好开心。”小姑娘的声音奶声奶气的。
“什么姐姐?”
“就是……”
……
恭郡王府。
同一旁门庭若市的武安候府不一样,这儿倒显得萧条许多,小厮正在清扫院门口,林听晚不小心向里面瞥了一眼。
朴素无比,同武安候府的奢华有天翻地覆之别。
林听晚觉着有些奇怪,小厮很快便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儿,连忙跑了过来,问道,“姑娘有何事?站在我们府门口是做甚?”
林听晚笑笑,从怀中拿出了贺念写的信,因为贺渊怕她一个小丫头的信送过来没人会在意,所以便亲自写了一封。
“是贺家公子贺渊让我给恭郡王送信。”
小厮诧异的看着她,虽说不知她为何能这般大摇大摆,但是毕竟是贺府的信,也不敢太过于造次,毕竟他们主子和贺府之间的关系他们心中都是清楚的很。
“姑娘还请稍后,我这就进去寻我们的管事的。”说完,那小厮放下筷子便火急火燎的往里跑了。
没多会便瞧见一个白胡子老人走了过来,语气和善道,“多谢姑娘为我家主子送信。”
林听晚颔首,“管事太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我家主子说,若是今日有人来,便请进屋内,姑娘请随我来。”
林听晚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她根本就不想去,陛下同恭郡王之间的关系这般微妙,她为了贺念来送个信便不错了,如今若是跟进去被误会了可如何是好。
可眼瞅着管事进去了,没瞧见她跟进来好回过头冲她挥了挥手,“姑娘快些跟上。”
林听晚也不知自己是怎的了,或许是被猪油蒙了心了,竟然就这么跟进去了。
恭郡王府邸内,静谧的氛围莫名的令人心安。
同外面相比竟别有洞天,小巧流水,院内树木环绕。
大厅内陈设简朴,墙上就悬挂着一些山水画,字画,一张红木桌子上放着几盘糕点和一壶清茶。
“姑娘请坐。”管事对她可谓是恭恭敬敬,屋子里所有的下人都是如此,一个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