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晚心中不由有些疑惑,贺十一是什么身份是怎样一个人?才会被裴晏礼这般注意。
他的身上又埋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林钺鸿讨好的笑道,“泱泱,问到咱俩打个商量,等会儿你先同爹说你去贺府的事儿。”
林听晚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我才不,若是娘不跟爹说那我这不就是自投罗网?我跟爹说了有什么好处?”
林钺鸿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泱泱你不用担心,我肯定会给你准备许多好处的,你先往枪口上撞,爹要是揍你我肯定会拦着的,再说了,爹对你那么好,什么时候动过你一个手指头?”
说罢他掩面擦了擦那本就不存在的眼泪道,“但哥哥就不一样了,爹每次打我不是往死里打?你忍心看见哥哥在战场上没事儿,回来被爹打死吗?”
林听晚冷哼一声,“你可别给我画饼了,从小到大你忽悠了我多少次了?你还好意思说?我看爹打你都是轻的。”
林钺鸿气极,一时间瞪大了双眼,“你摸摸你的良心,我什么时候忽悠过你了?良心疼不疼!”
林听晚眯了眯眼,阴测测的看着他,“你良心不会痛吗?你还记不记得我四岁的时候你……”
林钺鸿立马伸出了手捂住了林听晚的嘴,“好妹妹,好妹妹,这事儿都过去多少年了,你别再提了,哥错了还不行吗?”
四岁的时候,林听晚跟着他一起溜出府玩,不,应该说是林钺鸿怕被林明谦责罚,拿着一根糖葫芦将林听晚哄骗了出去。
当时林钺鸿到底年纪还小不懂事,嫌弃林听晚腿短跟不上他们,便又在街上买了一根糖葫芦哄骗着让她站在路边等着几人回来。
林听晚当时是哥哥身边的小跟班,哥哥说让她等着她便也真的等着。
当时正好是冬日,林明谦找到她的时候小脸已经冻的通红了,前面还站着一个男人,弯腰不知在跟她说什么,瞧着便不是个好人。
林明谦不知晓那男人跟林听晚说了什么,但林听晚到现在都记得,那男子让她跟着他走带她去找爹和娘,当时林听晚都已经蠢蠢欲动了,幸好林明谦来了。
如若不然,她这会在何处还不一定。
林明谦和宋映月每次想到这件事都觉得后怕不已,孩子一旦被带出上京可就找不着了。
林听晚轻哼一声,“你刚才都说了爹在生你的气,我才不触这个霉头,你看该咋处理就咋处理吧,反正我不管。”
“好好好,亏着我这么多年这么疼你,你就这么背刺我是吧?”
林听晚垂头摆弄着衣袖没有理会他。
“哥哥求你了,我的好妹妹,你就帮帮我吧,就是一次,我发誓真的只有这一次。”
林听晚想了一会儿点点头,“让我帮你也可以,你也得帮我一件事。”
“但说无妨,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哥哥都在所不辞!”
“我想同太子殿下解除婚约,你帮我。”
林钺鸿瞬间瞪大了双眼,“你疯了吧你?你怎么想的?太子对你又好,太子妃那也是至高无上的地位。”
林听晚有些不自在的地垂下头,“我不喜欢他。”
这会儿换做林钺鸿又嫌纳闷了,“不是,你小时候不还经常跟我说最喜欢太子哥哥了,太子哥哥比我好,你们女人都变得这快吗?”
林听晚眯眯眼,“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我还能骗你不成?你不信你问问爹,问问娘,看你是不是这么说过,还天天嚷嚷着怎么还不长大要嫁给太子哥哥。”
林听晚有些不自在的别过头去,“你都说了这是小时候的事儿了,这都多少年过去了,怎么能做数?”
“你可别祸害你哥了,你说旁的事儿便罢了,这可是先帝他亲自赐的婚,你这是想让你哥死呀?”
说罢,他摆摆手,“行了,我不要你帮忙了,我宁可被爹揍一顿,你看哪尊大佛能帮得上你,你找谁去吧,这事儿我就当没听着,以后别再提了我这是为了你好。”
林听晚听罢也没有气恼,她知道林钺鸿说的是对的,此事还得从长计议,只是如今离那成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若是在此之前,还是不能解除同裴晏礼的婚事。
她怕最后的结局同上辈子一样。
……
“皇叔,最近父皇还提起过你,今日正好赶巧,不如你同孤进宫去看看父皇?”裴晏礼把玩着腰间的玉佩,似笑非笑的看着裴今安。
“我这几日风寒还没好,怕进了宫将病气过给陛下,陛下的龙体最重要。”
“太医可去瞧过了。”裴晏礼眉头微微皱起,一脸担忧。
裴今安的声音清冷,“已经瞧过了,是老毛病了,让太子殿下忧心了。”
“皇叔这事儿说来也奇怪了,之前皇爷爷还夸过您天生神力,这两年你这身子是怎么了?”裴晏礼一脸好奇不解地看着他。
裴今安轻咳两声,“这话殿下说的可不对这都多少年过去了?”
他的眼神中充满怀念,“父皇已经走了多少年了,我这身子骨自然不能同那时候相比。”
“皇叔莫要这般说,孤瞧着你就是在那府中待得时间太长了,若是再让您去军营里带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