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回头跑了不知多久,直到看到了熟悉的石柱子,闪进去想躲起来一瞬间——
砰的一声!
“呀”
一声带点痛楚的呻吟。
一大一小认出了对方,俩人张大嘴巴。
“狗咩那塞!sorry啊,对不起!挤一挤,你忍一下嗷!很快!”
“唔”
担心那个混蛋大叔一回头,就看到自己。
凉子时不时朝外喵一眼,然后盯着具荷拉的眼睛,小声“嘘”的一声安抚,拜托。
不远处的交谈还在继续。
年轻的刑警小后辈,很是无语道:
“前辈ni这叫重案吗?”
“当然咯,刚才接受到群众的举报,说有看到一名疑似未成年少女骑着电动车,在弘大闹市里玩漂移杂技买煎饼,西八,她以为在拍新世界啊?!”
“但是…”
“未成年少女骑电车买煎饼不算重案吗?”
”算…”
姜小凉感觉手上温温的,香香的。
然后她就看到了一双恢复了明亮,带着笑意的纯净眼眸,一眨一眨的,很漂亮。
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仿佛在笑着说:
「wuli,这算有缘吗?」
担心这叫具荷拉的小姐姐会出卖自己。
“干嘛?”恼羞成怒的姜小凉放下一点都不狠的狠话,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看什么看?想和我玩对视十秒不心动挑战?开始”
“哈。”
嘴巴被捂住,具荷拉只露出一对笑眼。
先前在自己身上发生的故事,现在转变立场了,真神奇。
情绪不稳定的她,遇到一个在大场面情绪超级稳定的“他”。
噗,这奇怪的后辈有点可爱怎么回事?
街道的行人通行,纷扰喧嚣。
外面的世界好吵,只想在这里发会儿呆。
石柱后四目相视的俩人——
在暧昧不清的气氛里,十秒不心动挑战还在继续,且能做很多事。
具荷拉拍拍小凉的手,眼神诚恳,指了指自己的小嘴,示意自己绝对不会告密。
兜帽少女眯着淡蓝色眸子,看了她许久,这才小心翼翼地松开。
“你怎么回来了?”
具荷拉难以掩饰内心的不平静。
她犹豫了会,然后伸出一双纤细白皙,却在手腕处带有青紫伤痕,涂抹红药水的小手。
她认真,温柔地帮凉子擦去了额头上,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滴的水渍。
天黑,凉子哥没看到她手上的异常。
“姐姐你以为我想啊!被逼的!阿西,我怎么那么倒霉?!奇怪了!半夜买煎饼都能遇见熟人!”
“是吗?这个世界就是好奇怪的,把想努力活的人往死里逼,劝想死的人好好活着,于是所有人都半死不活,像个神经病一样的苟延残喘,伪善…”
具荷拉叙述的很平静。
但是凉子却感到一丝怪异。
“喔莫?我就抱怨一句,你不至于吧!总有些事是活久见的,对未来有点期待嘛,阿嘎西。”
具荷拉眼神平淡,回忆伤感。
手上的伤口,伴随痛苦的记忆,如同一种时间如细沙在指缝中滑落的感觉,像外头街景上纷纷躲雨,模糊的人影一样闪过。
下着雨,一切静谧又无情。
“如果不快乐活再久又有什么用呢?”
“wuli呢,不就是在寻找快乐的过程呢嘛?”
“那个。”她摇摇头,靠近了些,好似贪恋少女身上的温暖,悄悄转移话题,笑着缓缓说道:“欧尼我也当过练习生喔。”
“诶?!”
姜小凉顿时一副见鬼的表情。
心跳,心拍数都乱了,不由得怀疑这小姐姐是不是在玩什么角色扮演,看出了什么?!
我没说我叫姜小凉啊!我叫姜好人!!
“我当练习生的时候,室长很凶很严厉的,但还是说‘孩子们,犯错了改就行’,原来小时候做错事情只要道歉就好了,长大才知道做错有些事情是很难挽回的。”
“比如?”
“伤害一个人。”
“喔。”
小凉点点头。
看到如此青涩美好的她。
具荷拉就好像看见一个俏皮可爱的小偶像,小女生参加综艺——在乡下养鸡,又洒脱又开心的回忆以前的故事。
“12年前,我只记得有个爱
笑的小女生,是一个能下乡抓鸡,滴酒不沾,听话懂事的乖女孩,我想‘她’了。”
也就是此刻。
姜小凉也终于察觉到这小姐姐的不正常。
“小姐姐,首先我们要会爱自己,然后是家人,最后最后,要比爱自己更爱自己的家人,阿拉几知道没?”
“唔!”
具荷拉用力点头,微微哽咽。
懒懒的,真诚又温柔的嗓音,凉子哥总能从姑娘一个露出小角度的伤口上,撕开一个大豁口,然后用自己方式上药。
“哭一会就好了啊,小姑娘呐,在爷们儿面前哭咋了嘛?大姑娘勒又不该是樱花狗血剧里的扶摇软弱,哭哭啼啼!该是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