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一幅乖巧听话的模样刺.激到他,他觉得丟男人面子。暗暗讽刺,后半句多半是“不烦人吗”。
何城身体微微僵硬,面色不善。眼神却慌张地瞥眼禾央,其中的心思只有她能看懂。
这些日子,大概是禾央没工作,一直陪在何城身边,令他又欢喜又自责,好像每天都在怕她突然抛开他再也不要他。患得患失的。人每天开开心心,却瘦了好大一圈。
观光车停下,陆陆续续有人下车。
禾央却没动,坐在何城的怀里,两只手都揽在他脖子上,往下扯扯围巾,露出张白皙清秀的脸,眼睛亮亮的,她扬起抹笑,亲昵地将额头抵在他的脸上。
“哪有啊,明明是我黏他。”
何城的双手紧了紧,似乎是没有料到她会当着众人面做出这个举动,胸腔震颤得隔着层厚羽绒都能听到。
那青年也是纯属自找没趣,明明旁边的两人很相爱,他非得上前找不自在。
禾央也没有管他,跳下观光车,车上的人陆陆续续从身边经过,她接过何城递过来的保温杯,掀开盖子喝了口,又递给他。保温杯装在背包里,由何城背在身后。
两人手牵手,慢慢往山顶走。
山顶聚集一堆人,树旁围着一圈,都在忙着往树上挂红绸许愿望,当地的居民都很会做生意。有人推着烤炉在卖红薯,也有人搭起棚子煮热茶。
何城买了块红绸,很幼稚地在上面写“禾央何城白头偕老”,把笔递给禾央。
禾央一笔一划认真写下“何城”两个字。何城早就把头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