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漂亮的姑娘要有颗坚韧的勇敢的心。老板一定是位对女性很友好温柔的人......好想认识他......”
中年妇女插话:“我倒觉得这句话的意思是,成长的路上布满荆棘,需要勇往直前永不气馁,才能得到那朵于荆棘丛后盛放的玫瑰花。”
章子行笑呵呵:“每个人理解不同!”
禾央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手机的光线照亮了一侧的墙壁,毕竟手机光线有限,她凑上前看挂在墙壁上的画。
那是一幅整体色调诡异的画作。
画作的背景是一片混浊的被一分为二的天空,交杂着亮橙明蓝浅黄的天空下是被烈火烧灼的大地,地面生长着一簇簇色调明快的玫瑰花,而在另一面,天空的颜色逐渐由墨蓝昏黑棕黄取代,玫瑰花也不再鲜艳,变成暗沉的红色,荆棘刺穿花瓣,黑色如同枯萎的线条爬满盛放的鲜花。
她的后背迅速攀上凉意。
总觉得对于店名的理解并不简单。
起码眼前的这副巨大的画作所表现出来的意思可与任何正面的词汇不沾边,她所能想象到的阴暗、恐惧、死亡,皆在这画面体现。
临走时,张莉莉招呼禾央:“你也留个名。”
禾央拒绝:“算了吧,我又不做。”
张莉莉:“就记个名,还不一定会做你的呢。反正来也是来了,记个名又不费多少功夫。”
禾央只好写下。
临走时禾央到美食城打包了点吃的,她并没有留下跟张莉莉聚餐,张莉莉逛了一晚上街,也没了吃饭的心思,毕竟买的裙子是小码她可不想长胖。
禾央回到小区楼下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夏季的白天格外长,现在这个时间点怎么也得有七点钟了,她有点后悔没说早点回来,可是看张莉莉在兴头上的样子就没好意思提,这个点说不定何城早就吃饭了。
转念又想起何谨言说过的话。他说何城独自一个人住在外面,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是呀,他本来就是何家的小少爷,出入有司机保姆照顾,现在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会不会连饭都不好好吃?
禾央想想就心疼。
但是她没有理由去找他呀......
禾央发了一会儿呆,突然灵机一动。
她摸了摸打包的饭盒,买之前是热菜,现在温度凉了点,并不妨碍什么,但是她觉得妨碍很大。
热菜当然要热乎乎的吃才对呀!
她找到屋里的电闸,把总闸门关上,这才摸黑拎着打包的饭盒跑到对面敲门。
......
何城打开门。
禾央有些局促。再怎么说,眼前这个人跟她都没有那么熟,她这么冒冒然拎着饭盒去他家里也不知道会不会惹人嫌弃?但是她真的管不了那么多了,很想立马跟他搞好关系,她只能想到这一招。
禾央尴尬笑笑:“......我家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停电了,也没有蜡烛,这饭菜都凉了,我能借你家把饭菜热一下吗?”
何城立马侧身:“可以,你进来。”
两家的格局都是一样的。
禾央拎着饭盒走到厨房,拧开煤气灶的开关,把饭盒里打包的饭菜倒进锅里重新翻炒一遍。
她点了菜椒鸡蛋、小酥肉、干煸菜花和两份盒装的西红柿蛋花汤。等她把炒菜都热了一遍后,看着摆在面前的两份蛋花汤,陷入了沉思。
何城就在旁边站着,脸色看起来有点冷。
他会不会觉得她这个邻居很麻烦,甚至是......刻意拉进关系?
禾央低着头解释:“这家店的老板人真好,多送了我一份西红柿蛋花汤。”
何城顺着她的话看向蛋花汤,是有两碗放在台面,接着他又将目光落在拿着锅铲的女人身上,眨眨眼,又眨眨眼,险些要伸出手碰碰她。
禾央在心底给自己打打气,仰起头看着他笑:“谢谢你提供的厨房,不然我今天晚上要吃凉菜了。对啦,你吃晚饭了吗,要不我们俩一起吃吧!”
何城刚醒,还有些迷糊。
睡前喝了药,感觉现在大脑还浑浑噩噩的,脑子里时不时回响赵宁说过的话,禾央跟别人在一起,这句话不能想,一想就像是有刀子在割他的心脏。
何城不太敢出声,怕眼前是他的一场美梦:“我......”
禾央利落关掉火,一锤定音:“菜很多,我吃不上的,昨天你帮了我的忙还没感谢你,今天晚上就跟我一起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