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景的,只是高端珠宝的定位要求过高,他们是达不到的。也就是说,他们是被放错了位置的珍宝。”
项逢舔了舔嘴唇,说:“我觉得不是这样的,是金子在哪里都能发光,是他们的能力不适合如今的Tizano,为什么要让公司改变来适应个人?”
祝留觉得项逢的问题很奇怪,她理所当然地说:“因为制度是为人设计的啊。当一个公司里很多人出现这样的问题,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制度应该做出调整呢?而且集团化运营不是更好吗?更像一个珠宝帝国。再说金子在沙滩上就不会发光,石头打磨的角度合适都能发光。”
“我认为很难,尤其是这种规模庞大的跨国企业。”
祝留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弯坐在椅子上,脊椎前倾,整个人看起来就很沮丧,也没有刚才争辩时的精气神。
项逢看她这幅样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宽慰她。
半晌,祝留突然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向项逢,“我想到了!既然我作为Tizano的设计部总监时无法改变制度,我可以自己创立一个属于我的珠宝帝国,实现集团化运营,高中低端多线发展,给每个设计师一个展示自己才华,发现自己受众的机会。”
项逢看着她,突然失语了,她比他想象的还要出色,她热情、热烈还有几分古道热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