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祝留敏感地缩起脖子,白嫩的小手拍在他宽厚的大手上,“严肃点,说正事呢。”一点都不疼但弄得项逢痒痒的,从皮肤表层一路痒到心里。
项逢不得已抬起头,哄道:“好好好,留留有什么想问的继续问。”
祝留扭头看向项逢,眼底是一片关切,“你真的没付出什么重要的东西吗?”她是真的重视他,在跟他有关的问题上多留了一分心思。不然以她的性格,是不会如此穷追不舍的。
这一刻,项逢的眼睛里突然划过某种沧桑的东西,不透明且浓厚。他想说:“我有,我险些付出了自己的生命。”看着祝留黑白分明的眼睛,他突然真的想举手投降,把一切托盘而出。但是,她能接受吗?她能接受这样游走在黑夜里的他吗?
他不敢赌。在跟她有关的问题上,他不敢赌。
项逢低下头,在祝留的头顶印上一个绵长的吻,声音有些低哑,“当然没有,我的小傻瓜。”
祝留不悦地甩了甩头发,挣脱了项逢的怀抱,站了起来,与他对视,“不要这么叫我。”
怀抱里突然失去了温香软玉,项逢出现了一种难言的戒断症状,他捻了捻手指,好像还能感觉到祝留温热的体温。项逢急忙抬起头,柔声安抚道:“好,是我不对。”
祝留眉头微蹙,直直地盯着他,她觉得还是这种两个人保持一定距离并且平等对视的方式更适合自己。
项逢却难耐这种距离,试图伸手去拉她,但是祝留灵巧地往后一躲,项逢只抓到了虚空。
祝留训斥的声音响起,强撑起来的气势,却好似一戳即破的气球,“不许动手动脚,还没说完话呢。”
项逢笃定地说:“真的没付出什么,陆桑子那时候也就是个女学生,能有什么大事。”
祝留想了想,觉得也对。她无法想象那个世界里的一切,人是无法猜到自己认知以外的一切的。
项逢在暗地里舒了一口气,随即又被祝留深思的模样吸引,迫不及待地想要恢复到刚才那种亲密的状态。他猛地起身,那种大型猫科动物捕猎前的架势把祝留吓到了。祝留一双杏眼滴溜溜地看向项逢,里面还藏着一点惊慌,这种惊慌更为她的娇美增添了几分风情。
项逢长臂一伸把祝留的腰肢搂入怀中,双手难以自抑地摩挲了一下,激得祝留叫喊出声,“你放开我。”
项逢轻松地抱起祝留到沙发上坐下,“不放,抓到了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