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南安走后,孟文瑶再次聚精会神的听了起来,后面无非就是沈雄明多么多么神功盖世,打了多少次仗,从无败绩,然后凭借军功封了永平伯。
不过背靠康王这个大树,沈雄明虽然军功有些水份,但是在太平盛世,能立下这么多军功也实属难得。
紧接着,说书先生又说到沈雄明和芳慧郡主是如何夫唱妇随守边疆,恩爱不疑不纳妾,即便芳慧郡主生下一个孩子之后,再也不能生育,沈雄明也没有纳妾,他们夫妻成为满京城女子羡慕的模范婚姻。
说书先生说完,茶楼里就开始了鼎沸的议论声,由于孟文瑶是在包间里喝茶,外面的议论声听得不太真切。
“翠竹,你出去转转,听听他们都在议论什么,尤其是关于永平伯儿子沈承望的话,你仔细听来,回来说给我听。”
“小姐,你不会是想嫁给沈公子吧,虽然虎父无犬子,但是永平伯的事迹,满京城传唱,但是这个沈公子大家知道却不多,可见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那么可见此人平庸至极。”
孟文瑶吃着施南安剥好的瓜子,无所谓道:“你打听就是,这么多话做什么,我就是对他们家的事情好奇而已。”
翠竹得了吩咐,旋即出门开始打听,半盏茶的功夫过去,翠竹回来,身后还带着一个姑娘。
“文瑶!”
“琴芳!”
来人正是原主的一个好朋友吴琴芳,她快步绕过翠竹,不用招呼就自然的坐到孟文瑶身边。
“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我看你的丫鬟在外面打听永平伯的事情,怎么你问这个做什么?”
吴琴芳快人快语,做事直爽,孟文瑶也毫不遮掩,指了指刚才说书先生的地方。
“还不是刚才听了说书先生的故事,后劲太大,想知道他们家现在怎么样,有什么新鲜故事没有,你知道永平伯家的事情吗?”
“这你算问对人了。”
她喝了一口茶,就开始说起来:“我有个表姐的姑姑家的庶女,刚好就是康王的第九房小妾,这永平伯家的事情,我可是门清。”
“哦?”孟文瑶被激起了好奇心,连瓜子都忘了吃。
“你详细说说。”
“哎,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这说书的说的都差不多,这永平伯人好,武功好,对芳慧郡主也好,连个妾室都没有,家里能有什么事?”
“倒是她家的那个儿子沈承望……”
“怎么样?”孟文瑶紧张的呼吸都轻了不少,盯着吴琴芳,催她快点说。
“也不怎么样,就是不如他父亲呗,文不成武不就的,而且还好色,听说他房里的通房,都超过十个了!”
“不是吧!!”
孟文瑶眼睛瞪得铜铃一样大,这系统找的什么歪瓜裂枣。
不过旋即她就明白,既然是攻略对象,那就是没有能力,那么沈承望可能因为没有那方面的能力,故意收了这么多通房,来掩饰他身体的缺陷。
她干咳一声,尴笑道:“谣言也不是一定都是真的,可能……”
“没有可能!”
吴琴芳斩钉截铁道:“他有个通房,觉得他房里人太多,将来没有出头之日,早早就出去嫁人了,听说确实是失了清白的,还被夫家到处骂,说永平伯家出来的姑娘不能要,都是被玩过的。”
“呀呀呀,不能说,骂的可脏了,咱们都是小姑娘,不能听这些,反正要不是永平伯家的名声好,早就传的人尽皆知了。”
看着吴琴芳啧啧啧个不停,孟文瑶快速的眨眼消化这个消息,这沈承望当真是个色鬼?
她不知道为什么,上一个世界,没有多少积分。
本想着趁着这个时间,血赚一笔,没想到没有好好挑选剧情,竟然拿到了这样的剧本。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喝了一口茶,孟文瑶默默地吃着瓜子,来掩饰内心的茫然。
突然,她拿瓜子的手,碰到了另一个手。
“你干嘛吃我的瓜子?”
吴琴芳毫无被抓包的尴尬,坦然道:“你剥了这么多,我吃几个怎么了,我又不嫌弃你。”
“可这是我二哥亲手剥的,你也吃的下去?”
孟文瑶话音一落,吴琴芳立刻放下手里的瓜子,还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指,嘀咕一声:“男女授受不亲。”
尴尬过后,吴琴芳道:“你二哥也来了,怎么没见他?”
“出去给我买桂花糕了。”孟文瑶淡淡道。
吴琴芳喝了一口茶,感叹道:“我还真是羡慕你,你这二哥比亲哥都疼你。”
翻了个白眼,孟文瑶纠正道:“你这什么话,我二哥就是亲哥。”
“他姓施,你姓孟,哪里亲?”
孟文瑶语塞,继续吃瓜子。
吴琴芳突然凑近孟文瑶,小声八卦道:“听说你父亲从小收养了他,怎么不让他改姓?”
“为什么要改姓?听我父亲说,他也是家中独子,只是父母早亡无人照看,父亲只是为着好友才抚养他长大,肯定要让他传承自己家的香火,改了姓,我父亲怎么给他父亲交代。”
“也是。”
说起施南安,吴琴芳不由得感叹道:“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