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现在后悔了,反正世子已经娶了我,我还是好好和他过日子算了,何必便宜了别人。”
她斜眼上下打量了一下谢云舟,那个别人是谁,一目了然。
之前三番四次的拒绝孟文瑶,谢云舟知道,她必定是生气的。
他诚恳道:“之前的事情,是我想差了,才没答应给你退婚,后来想通了,已经来不及了,如今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不愿意。”孟文瑶回答的十分干脆。
到手的鸭子不能飞了,谢云舟懊恼半瞬,就开始诚恳的解释起来。
“你可知道我是谁?”
孟文瑶挑眉未语,谢云舟自问自答道:“我是谢云舟,当今摄政王,虽然人前风光,但我每日都活在阴谋算计,刀光剑影里。”
如此,孟文瑶只能假装惊讶道:“你真的是王爷?怎么我宫宴的时候都没见过你。”
“我不喜欢那些,几乎没去过宫宴。”
“哦~”孟文瑶恍然道:“怪不得你一直拒绝我,我想起来了,你不能人道。”
谢云舟瞬间脸黑,他以前是不行,但是每次被孟文瑶撩拨之后,他觉得他现在很行。
不过这个不用解释,等下孟文瑶自然会亲身体会。
“我之前拒绝你,是因为觉得你出现在我身边,太过巧合,一直想着是谁的阴谋,所以才比较谨慎。”
处在那样的身份,孟文瑶能理解他的谨慎,但是她屡次被拒绝,还是好气啊!
“那现在呢,你就不怕喜房外面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抓摄政王偷奸?”
谢云舟一把把孟文瑶带到自己怀里,隐瞒他无意中听到的事实,暧昧道:“为了你,本王今天把一身荣辱,身家性命都不打算要了。”
“这帽子,本王要新的。”
他一手扯下床幔,就欺身压了上去。
一阵天旋地转,孟文瑶还有些余怒未消,讥讽道:“你又不行,做什么一副猴急的样子。”
“你还没试,怎么知道本王不行!”
春宵帐暖,红被翻浪,云雨初歇。
孟文瑶吊着最后一口气问道:“我们以后就都这么偷偷摸摸的吗”
她倒是无所谓,反正生了孩子任务就完成了。
倒是谢云舟,整日的爬墙总归不是长久之道,而且他政敌很多,万一被抓到,将来又是一番血雨腥风。
谢云舟捏着孟文瑶的脸,暧昧道:“还没分开就想着和本王长相厮守了?”
孟文瑶翻个白眼,转身睡去,她多余替这人担心。
“好了,莫生气,本王说玩笑话。”
“你大约不知道,皇上近日总想着谋权,若是让他知道我身子好了,他难免会发疯,我倒是不怕,就怕你和你的家人会遭受无妄之灾。
如今咱们私下往来,虽然名份上不好,但是你这边有文信侯一家做遮掩,我总是放心一些。”
他亲了亲孟文瑶装睡的眼睛,哄道:“你放心,以后本王会慢慢谋划,绝不会一直这样劳燕分飞的,万一你哪天浪子回头要和姓邹的再续前缘,本王哭都没地方哭去。”
倒是还算明白,孟文瑶便不再计较,翻过身指了指窗户那里,问道:“那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今日洞房,他如此醉酒,洞房都不打算进,怕是还对柳家小姐没有死心。既然如此,我怎么能不成全他,也算是谢他给我做了一回媒人。”
到了第二日,孟文瑶总算知道谢云舟是怎么感谢邹志远的了。
一大早,邹志远就被人叫起来出去了,等孟文瑶收拾好去正院给邹夫人敬茶的时候,邹夫人如沐春风。
拉着孟文瑶的手笑道:“快过来,我这边有个好消息要说给你听,今天一大早啊,志远就被叫进了宫里,刚才让人传信回来,说是被上峰委以重任了。”
她以为邹志远能升官,必定是人家看在关内侯府的面子上,因此邹夫人对孟文瑶颇为亲热。
“夫君升官了?”孟文瑶问道。
如果她没记错,谢云舟好像说是要感谢邹志远的,难道当真要感谢,这么快就给他升官?
“可不是,”邹夫人笑道:“志远进了金吾卫一年多了,皇上的面都没见过几回,今天一大早进宫,听说升任了参军,以后贴身守卫皇上呢。”
原来成了皇上面前的人,这要是在皇上面前混了个脸熟,以后升官发财不是指日可待,看上去确实是个好事情。
只是,皇上如今自己都没有实权,这眼前的红人能得到的好处,实在是有限。
而且,柳梦茵马上就要进宫,这邹志远贴身跟着皇上,看皇上和柳梦茵卿卿我我,真能开心?
她总觉得谢云舟对邹志远的感谢,怎么处处都透露着恶心和嘲讽。
不过当着邹夫人的面,她还是开心道:“夫君是文信侯世子,出身高贵,能力出众,得皇上看重是早晚的事情,以后加官进爵的机会,多的是呢。”
邹夫人笑的越发开心了,她虽然觉得邹志远能升官,多少是沾了关内侯府的光,但是孟文瑶如此识大体的捧着夫家,没有仗着娘家就趾高气昂,还是让她颇为舒心。
本来她还想着要是孟文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