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炸裂的场面啊,孟文瑶听着前夫的桃色事件,竟然只觉得不可置信。
犹记得当初,钱修贤也是十分风流,只是他刚冒出来苗头,孟文瑶就找到一个合适上升的机会摔到他面前。
都说权利是最好的春药,每当两个人感情转淡,夫妻俩就一起谋划着高升。
就这么一步步升到高位,钱修贤都不曾真的有过别人,虽然无数次有过红颜知己,差一点领回家做妾,但是随着孟文瑶对他的帮扶越来越多,钱修贤也越来越安心守着她。
她以前还真以为钱修贤是有贼心没有贼胆,合着她歪打正着没让钱修贤走歪啊!
“这毕竟是姐姐和姐夫的私密之事,嬷嬷可知母亲叫我回去,所为何事?”
嬷嬷叹了一口气道:“大小姐当场抓奸之后,一气之下就回了娘家,还叫嚷着是你骗了她,要到侯府找你对质,这种家丑哪能让外人知道,所以夫人让您回去一趟,看看是怎么回事,奴婢这就先告诉您一声,让您心里有个准备。”
孟文瑶了然一笑,定然是孟清雅看到上辈子,钱修贤即便做了阁老都没有纳妾,以为钱修贤是个忠厚老实不好色的。
这还真不是孟文瑶故意骗孟清雅,她也是直到此刻才知道,钱修贤当真如此风流。
到了孟府,看到孟清雅哭的核桃一样的眼睛,孟文瑶在孟夫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好心安慰了几句:“姐姐且宽心,到底你是正妻,姐夫就是外面有再多的女人,也越不过你去。”
“你倒是会说风凉话。”
冷笑一声,孟清雅讽刺道:“我倒是忘了,霍清平外面没有女人,他是直接养在家里,你的日子也未必有我好过。”
想到霍清平很快就要瘫痪,孟清雅腰背又直了起来。
“你别以为今天我哭,你就能得意,以后有的你哭的时候。”
看着孟清雅一心比烂的样子,孟文瑶很是无语。
“不是姐姐让人叫我过来,难道就是为了告诉我,我以后要过苦日子,要是这个,姐姐不用再说了,你以前说过太多次了,我记得清楚着呢。”
如今的孟文瑶,已经不是孟府里的人可以随意拿捏的,孟夫人连忙打圆场道:“清雅你少说两句,你不是说好久没见瑶儿,想的厉害,瑶儿现在是侯府夫人,忙的脚不连地,好不容易抽空回来看你,你有话就直说。”
“她忙,忙着挨欺负吗?”孟清雅不过脑子的回了一句。
“姐姐若是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孟文瑶懒得掺和孟清雅的烂事,以前帮钱修贤擦屁股就算了,总不能现在还擦。
谁知孟夫人看孟文瑶当真要走,急忙拉着孟文瑶,又瞪了孟清雅一眼,劝和道:“瑶儿,你姐姐这是被你姐夫气的,摊上这样糟心的事情,你也体谅一下她,咱们都是一家人,遇事都在一起商量商量,才能有好的解决办法不是吗?”
看着孟夫人频繁给孟清雅使眼色,孟清雅才放下架子,别扭道:“我且问你,若是你遇到相公有了别的女子,怎么办?”
“看身份,能打发的了就打发了,打发不了,就纳妾咯。”
这不是正妻常规的操作吗?
孟文瑶不相信孟夫人没有这么劝过,她能有什么好方法。
但是显然孟清雅不相信,她觉得孟文瑶以前肯定有更好的处理方法,不然不会让钱修贤在高位也没有纳一个妾室。
“你故意的,你肯定是故意让我这么难堪,你明明有好方法,但是就不说,你故意报复我是不是?”
孟清雅咋咋呼呼的又要吵起来,孟文瑶无奈的看了孟夫人一眼,孟夫人忙去训斥孟清雅。
“你这孩子,你妹妹好心给你出主意,你怎么小人之心,再说了,你妹妹说的没错,这男子碰了其他的女人,除了打发和纳妾,确实没有其他的路可走了啊!”
“不是的,肯定有。”
说着,孟清雅就哭了起来,她看上去十分的委屈,哭着还不忘数落孟文瑶:“你是个骗子,明明没那么好,你为什么让人家以为那么好,你肯定有其他的方法。”
她说的语无伦次,孟夫人听得揪心,恳求孟文瑶道:“瑶儿,你打小聪明,你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的方法。”
看着孟清雅哭的肝肠寸断,孟文瑶一时心软,忍不住就给了个建议。
“确实还有一条路,这男子自己不愿意纳妾。”
“你看那驸马,公主要是给他纳妾,他能吓死,所以姐姐要是像公主一样,能在仕途上帮扶姐夫,就是姐姐主动要纳妾,姐夫为了不让姐姐委屈,也万万不会同意的。”
哭声戛然而止,孟清雅到底不算笨,很快就想明白,肯定是孟文瑶在钱修贤的仕途上举足轻重,所以钱修贤才不会得罪孟文瑶。
孟文瑶能做得到,她孟清雅一个嫡女,能做不到?
不就是进入礼部这件事没有成功吗?
这辈子还长着呢,她总能想到好方法,让钱修贤仕途顺利,到时候不愁钱修贤不把她供起来。
“这还要你说,你姐夫的前程,我自然会倾力相助,你姐夫早晚是阁老的命。”
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孟文瑶好笑道:“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