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学识渊博,为人谦和,应该早日为国尽力才是。”
这话就差明着说要支持六皇子参与政事了,李恒立刻谦虚道:“本殿下不足的地方还有很多,即便是理政,也是要四哥先开始。”
“哈哈,听说四殿下最近沉迷酗酒交友,怕是无心理政。”
“是啊,国家大事不是儿戏,将来这坐江山的人,若是陷于个人私怨,怕是会让臣子难安啊!”
这说的就是四皇子最近在想着法子清算,当初他落难时和他划清界限的臣子。
看来是让大家心有余悸,开始光明正大的往六皇子这边靠拢了。
“朝廷大事,本殿下委实不懂,不过本殿下人虽然笨一些,好在比较好学,有各位大人教导,有父皇扶持,本殿下还是勉强可以不负众位期望的。”
众人互相交流个眼神,都知李恒这是暗示,他们支持还不够,还要皇上首肯才行。
大家心放下一半,友好的互相告辞。
回到承明殿,李恒看孟文瑶目光灼灼的盯着他,问道:“怎么了?”
“贵妃今日去了御书房,出来时可高兴了,不知道皇上许诺她什么,还是想到什么陷害你的法子。”
李恒低头沉思良久,问道:“怕吗?”
孟文瑶摇头,拉着李恒的手道:“殿下,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咱们也不能次次都防的住,要主动出击才好。”
“你有什么好法子?”
“逼四皇子谋反。”
李恒攥着孟文瑶的手忽而收紧,绷紧声线道:“你说。”
“总而言之就是造谣,让皇上知道四皇子要谋反,再让四皇子知道皇上个要杀他,到时候他不反也得反。”
李恒突然回头,重新把门窗都关紧了,在放下窗幔,搂着孟文瑶道:“你详细说来。”
夜色降临,树上的鸟扑棱着翅膀找栖息之处,欢闹一会就静了下来,但是孟文瑶和李恒却实一夜都没睡,反复推演可能发生的事情。
第二日一早,李恒踌躇满志的开始新的征程。
封后大典在即,各地宗室和边疆大吏都齐聚京城,有人开始上奏皇上,开启一次狩猎,大扬国威。
朝廷刚经历一场大捷,如今京城武将遍地,正是大家切磋的好时候。
在朝臣此起彼伏的上奏下,皇上心里也跃跃欲试。
“准奏。”
既然要围猎,天子必然要移驾,那么朝廷里的政事谁来办呢。
皇上以为臣子们会再次吵起来,没想到大家一致认同让四皇子暂时监国理政。
刚才还澎湃的心,顿时冷静了不少,皇上以为臣子又会在四皇子和六皇子中间掰扯,没想到四皇子短时间内竟然拿下了满朝文武。
皇上阴晴不定的看着他的臣子,一直到下朝,就没有一个臣子提出异议。
四皇子监国理政板上钉钉,这下皇上脸色更阴沉了。
朝政完全落到四皇子的手里,四皇子的几个舅舅已经到了京城,开始大肆笼络朝臣,过几日的围猎定然会大放异彩。
就是四皇子不去围猎,他的风头也少不了。
更何况贵妃不停的接见娘家人,已经提前开始下懿旨赐婚了。
种种迹象都在表明,贵妃母子就是王朝将来的掌控人。
皇上的噩梦越来越严重,他的几乎是在情绪快要失控的情况下出宫的。
在前往围猎的路上,孟文瑶窝在李恒怀里问道:“如何,流言传出去了吗?”
“放心,现在就是没有流言,皇上心里都在防备着老四,等到了围猎场,你记着,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慌乱。”
感觉李恒话里有话,孟文瑶撒娇道:“殿下还是提前告诉妾身吧,万一妾身没有反应过来,坏了您的事情呢?”
李恒看着出了月子,养的白白胖胖的孟文瑶,心一软道:“也无甚大事,不过是找人刺杀一下。”
“然后嫁祸给四皇子?”
“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外面柳绿花红,孟文瑶听着李恒的算计,心里拍手称快。
不管李恒的刺杀能不能成功,对于现在的皇上来说,都会当真,四皇子怕是要倒霉了。
到了营地后,大家略微休整就去参加了晚宴。
皇上心情大好的请大家不用客气。
“诸位为保家国,风餐露宿,朝不保夕的与敌人纠缠,来朕代替天下万民,敬诸位将领一杯。”
皇上豪情万丈的话音一落,贵妃的几个兄弟首先站起来回话。
“能为国效力,是我等的荣幸。”
皇上明明是敬所有的将领,也是趁机施恩于那些将领感,但是贵妃兄弟一接话,好像皇上专门谢他们似得。
贵妃就要封后,几个国舅风光无限,没有人敢下他们的面子,所以正常宴会,只剩几个国舅在大声吆喝到处拼酒。
到最后,皇上几乎是被气走的。
第二天,贵妃找到自己的几个兄弟,劝道:“你们也收敛点,本宫现在正被人盯得紧,你们要猖狂起来,难免让人说闲话。”
“娘娘这话就不对了,之前你被皇上禁足,那些人不就是觉得你不能东山再起,才纷纷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