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瑶思量着,她和景王的婚事肯定要退的,最好还是景王是过错方,她的人设才能好一点。
所以今日她故意不回去,就是留给景王和孟元初机会,让两人趁孟文瑶不在的时候,能有个突飞猛进,然后景王主动提出退婚。
到时候孟文瑶心灰意冷,投入皇上的怀抱,就完美了。
打量着太后的神色,孟文瑶撒娇道:“瑶儿就是想陪陪太后,太后不想瑶儿陪吗?”
太后无奈道:“罢了,有哀家在,谅她们也不敢欺负你。”
晚膳后有宫人来报:“皇上在勤政殿批折子,就不过来给太后请安了。”
太后失落的表情一闪而逝,招手对大宫女绮澜说:“那刚蒸的桂花糕还热乎着,给皇上送一碟子去。”
“娘娘,让瑶儿去吧,瑶儿刚好有个佛法弄不清,想问问皇上。”
孟文瑶急忙拦住绮澜,这么好的刷好感的机会,怎么能错过。
太后笑道:“你呀,多大了,还像个孩子似的闹腾,让绮澜和你一块去吧。”
绮澜领着孟文瑶一起去了勤政殿,绮澜是太后的远亲。
孟文瑶记得小时候,太后宫里有几个自家侄女,听祖母说那是留给皇上选后选妃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个都出宫嫁人去了。
近几年皇上年纪见长,太后家已经没有适龄的侄女外甥女,扒拉半天才找到一个绮澜,也不知道什么亲戚,入宫有三四年了,看样子还是没能入得了皇上的眼,估计过不了多久也该出宫嫁人了。
孟文瑶畅通无阻的来到勤政殿,刚把桂花糕摆放在皇上的书案上,皇上就摆摆手让孟文瑶离开。
这怎么可以,孟文瑶端起碟子,谄媚道:“皇上,还热着呢,您吃两口,臣女也好给太后交代。”
皇上停下笔,凉凉看一眼孟文瑶道:“你要是担心和景王的婚事,大可不必。”
不必什么?不必讨好他吗?
不是啊皇上,孟文瑶心里大喊,她完全不担心那个婚事,只担心怎么爬上您老人家的床,不是爬床,是刷好感。
孟文瑶只是呆愣了一下,皇上只当她被说中,不再理她。
等孟文瑶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请出了勤政殿,和绮澜走在了回安乐宫的路上。
“孟小姐不必介怀,皇上性子清冷,以前给皇上送糕点的女子,皇上连话都不和他们说呢。”
听了绮澜的安慰,孟文瑶心情更低落了,话都不说,以后怎么刷好感。
“系统,我的好感值不会是负的了吧。”
【还是0。】
还好还好,孟文瑶好奇道:“皇上这么清冷,太后就没采取过什么措施吗?”
绮澜犹豫片刻道:“听说以前勤政殿是有司寝御侍的,只是但凡爬床的司寝御侍都被皇上勒令出家了,太后再也没派过司寝御侍。”
额,直接爬床的路也给堵死了,看来还要在太后那里多打探点消息,不然好感没刷成,在惹得皇上讨厌就不好了。
第二日孟文瑶扶着太后散步,有意无意的打探皇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皇上这么不近女色。
太后悠悠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给出了和传言一样的结论,皇上一心向佛,无心女色。
两日后,国公府来人接孟文瑶回去,说是次日就是孟元初的及笄礼了。
太后握着孟文瑶的手道:“你放心,哀家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孟文瑶回到国公府,被下人一路领着进了落英院,才知道她已经被搬家了,也就知道了自己在这个家,如今是什么地位了。
镇国公已经回府,听说孟元初占了孟文瑶的院子,不满的对魏夫人说:“家里那么多院子,为何非要抢瑶儿的。”
魏夫人闻言不解道:“国公爷,元初才是您的亲生女儿啊,她在外面吃了那么多苦,刚回到家,把最好的都给她不是应该的吗?”
“糊涂,瑶儿虽说不是你我亲生,但是和景王有婚约,将来前途不可限量,你现在怎么能得罪她。”国公爷气的胡子飞起。
魏夫人讪讪道:“那不是还没嫁给景王吗?也不一定最后就能成。”
“妇人之见!”
国公爷说完,甩袖子走了。
孟元初抽泣着从屏风后跑出来,扑到魏夫人怀里:“娘,景王真的会娶文瑶吗?可是女儿也喜欢景王。”
“有为娘在,文瑶嫁不了景王的,你好好准备参加明日的及笄礼就是,一切有娘给你做主。”
第二日,镇国公府外车水马龙。
府内往来宾客云集,来观礼的世家公子无数。
谁要是能娶了孟元初,不仅成了镇国公的女婿,也成了景王的连襟,世家公子们都跃跃欲试。
今日的及笄礼盛大奢华,魏夫人短时间内把及笄礼办成这样,显见是花了很多功夫和银钱的。
孟文瑶做了及笄礼的赞者,由她把及笄礼用的簪子,递给正宾乐阳长公主,再由乐阳长公主为孟元初插簪。
当她从侍女手中拿过簪子时,差点手滑摔了下去,那个簪子是景王自己刻许久,打算送给孟文瑶18岁生辰礼的。
孟文瑶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