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能做到的,看洞穴挖掘的时间,也很有可能和杻阳宗存在的时间吻合。金错刀废止千年,搜集并不容易,杻阳宗能冶炼出那件轻甲,多半是——”
她转身朝向身后满地狼藉的空荡厅堂,面色不悦。
慕容灼仔细一想很有道理,杻阳宗旧址就在临西附近,恰恰西山正在临西城外。若按三十年前杻阳宗在虞州东南的声势,他们确实能做到耗费大量人力在西山上挖出一条密道。
只不过……
慕容灼问:“他们为什么不走正门,非要挖地道?”
在山体内自下而上挖掘密道,难度何止百倍。
景昀说:“我怎么知道?”
她眼前的云罗朝向下方的密道,突然问:“你想不想下去看看?”
慕容灼一愣,望着下方堵死的土石,本能有些紧张,又有点怕脏。
“为什么要下去?”慕容灼好奇道。
景昀淡声道:“你忘了赵氏父子所处的山洞吗?”
“你说,这条被堵死的密道,会不会和他们所处的山洞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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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伞流光溢彩,伞下撑出一方天地。
景昀和慕容灼在伞底并肩而行,随着二人脚步向前,前方堆积的土石震荡而起,前后左右四处飘飞,分开一条通道。又随着琉璃伞的光芒经过而重新落下,歪歪扭扭堵塞了二人身后行经的道路。
洞穴笔直向下不过两三丈,忽然化作一段短短的、平直朝前延伸的通道,走出几步,又陡然转为斜向下方的斜道。
出乎意料的是,斜道内并不算狭窄,相反如果没有这些堵塞的土石,足能容得下三个人并肩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