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连连点头:“是啊,我刚来的。”
她拉住景昀:“这是我姐姐,我们姐妹两个过来投奔亲戚,今天才到呢!”
景昀:“……”
她简直头大。
大娘见她们两个什么都不知道,十分有成就感地道:“两个小姑娘家上路,不容易哟!”
一千三百一十岁的小姑娘景昀:“……”
后年满两千岁的小姑娘慕容灼:“……”
慕容灼忍住对着大娘用路上学的别州方言喊一声大妹子的冲动,微笑着提示:“所以?”
“哦哦哦。”大娘反应过来故事还没讲完,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然后啊,那些个人证都死了,听说是被人一刀抹了脖子,那个血喷的满墙都是,官衙的衙役过来查看情况的时候,差点当场吓死过去!”
她朝人群中心的赵老爷努了努嘴,小声道:“都说那几个人的死和他脱不了关系。”
慕容灼问:“那虞州分殿和官衙都没查他?”
她这话一问,景昀和大娘都不乐意了。
景昀:“第一,虞州分殿在虞南城,本地传言传的范围再广,只要没有人直接向虞州分殿举报,虞州分殿很可能根本听不到消息;第二,他只是虞州分殿众多外围产业之一的供货商,和虞州分殿没有直接联系,虞州分殿都未必知道有这个人。”
大娘说:“小姑娘这就是你少见多怪了,哪怕全城人都怀疑是他杀的人,但是没找到确切的人证物证,难道官府能草菅人命,硬把他抓起来屈打成招?这种事只能疑罪从无,不能没凭没据把人给杀了啊,要是杀了之后发现人家没罪,那怎么赔命呢?”
两道目光同时投向慕容灼,慕容灼苦笑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