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天君器重你,这份心性和忍耐,干什么大事干不成呢?”
景昀叫她不要夸张:“修行者大多辟谷,断绝饮食不在少数,口腹之欲要克服其实不难。”
慕容灼说:“可是当年天君下界,投生成我七皇姐的时候,照样一边修行一边饮食不忌,我们一同在宫里吃拨霞供,还险些把大殿给点着了。”
“天君是先天真神,出生落地即为仙界尊者,当然不必受种种制约。”景昀淡淡道,“有人来了。”
慕容灼:“嗯?”
下一刻她也听到了动静,朝外看去,只见一位玄真观弟子进了院门,在门口阶前顿住脚步,行礼道:“两位前辈,右司使者到了。”
“来这么早啊。”慕容灼悄悄对景昀说,“幸好我们起的早,要是我今天睡过头可就糟糕了。”
景昀同样传音给她:“右司的人昨天晚上就到了,他是知道我们这里送上了早餐,已经起身了,才过来传话的。”
“你怎么知道?”慕容灼问。
景昀叹了口气:“观主不愿意得罪我们,难道愿意得罪右司?万一我们和右司有仇,见了面动手怎么办?他不会听我一面之言,轻易让我和右司的人见面。”
慕容灼恍然大悟:“也就是说,观主应该已经和右司的人见过面谈过话,核实了他们和我们之间的关系,才派人来请?”
“不然呢?”景昀说,“如果是你……”
“我说不定就直接把人带来了。”慕容灼羞愧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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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柳兰扬,右司‘天枢’少使。”花厅正中,面容俊秀、身背古琴的青年一礼,而后指向身后的同伴,“天枢使者岑陵、天枢使者陈礼、天枢使者文妙,谢过二位前辈出手相救。”
四人中,柳兰扬气质亲和,像个琴师;岑陵红衣束发、秀丽干练;陈礼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