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低头注视里面悠哉游动着的大鲤鱼。
“这鲤鱼有多重?”看了好半天江宏问。
萧国公伸出手比了个数:“足有八斤重!”
“嚯。”江宏惊叹,“八斤的鱼。”
“萧大人一定费了不少力吧?”
“可别说,我在河边守了两个时辰,这鱼才咬钩,后来为了把鱼拽上来,我都掉河里了。”萧国公笑道,“幸好小厮动作快,差点没淹死。”
同为钓友,江老爷知道萧国公没有夸大。
“打算怎么吃?”江老爷问。
萧国公早有打算:“鱼头煲汤,两块鱼腹一半红烧,一半清蒸。”
鲤鱼现吃现杀,主打一个鲜美。
小厮把鱼抬了下去。
等着鱼上桌的时间,俩人先喝起酒来。
几杯清酒下肚,闲话家常,双双倒起苦水来。
一听才知是同病相怜,皆为儿女愁。
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自家不成器的儿女。
等鱼被做成菜肴端上桌,江老爷还没来得及动筷,就被自家小厮匆匆请了回去。
破事一波接一波,他都躲到外面了,还是避不开。
一个字“烦”。
两个字“烦死”。
三个字“烦死了”。
总之就是烦烦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