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大,那又如何?
在道路的右边就是小河,而且这条小河还不深,只要大家跨过小河,就算是这边有滔天的大火,难道能伤害我们半分吗!
昌豨冷笑一声,“惊慌什么?”
“不好,火势越来越大了,我们快跑吧。”
昌豨看着树林这边的浓烟越来越大,突然仰天大吼一声。
“所有人听令,立刻过河。”
泰山军的士兵听到这个命令以后,顿时大喜,立刻忙不迭的,朝着小河快速的跑去。
李富刚才看到着火,顿时吓的脸色一变,等看着士兵们已经冲进了小河里,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
“昌将军,真是可笑至极,竟然在河边想要采用火攻,也不知道是哪个蠢货安排的计策,哈哈!”
昌豨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这条河不深,我们先过河,再找他们算账也不迟。”
一行人大笑着纵马跨过了小河,立刻收敛跨河而来的士兵。
士兵们刚开始看到大火,以为中了埋伏,吓得人心惶惶。
可是跳到清凉的河水中后,看着身后的大火,心里顿时轻松了。
“烧吧,使劲的烧,看你能耐何爷爷半分。”
“对呀,他们是不是缺心眼儿,在这里采用火攻,只要我们躲到河里,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河水不宽,也不深,没多久,泰山军的士兵,便湿淋淋的走上岸来。
昌豨看到士兵湿漉漉的模样,正要让大家整理一下湿漉漉的衣物,突然间,远处忽然传来了阵阵的马蹄声。
嗒嗒嗒!
听到这个声音,昌豨心中顿时吃了一惊,急忙转头去看,便看到一队头裹黄巾的骑兵,正朝这边狂奔而来。
见到这一幕,昌豨更加吃惊,急忙大声喝道,“列阵,准备迎敌。”
来不及整理湿漉漉衣物的泰山军士兵,纷纷聚在一起,准备迎敌。
李富看到来人,急忙大声说到,“昌将军,就是他们抢走了我们的粮食。”
羊虎听到这句话,立刻大吼一声,冲在阵列最前面,“兄弟们,和我一起上,挡住他们。”
羊虎虽然鲁莽,但是,昌豨却不鲁莽,看到骑兵冲过来,心中已经暗叫不好。
平原上步兵面对骑兵,完全处于劣势,更何况,自己的兵马只过来一半,能挡住他们的进攻吗?
转眼间,骑兵已经疯狂而至,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头裹黄巾的将领,手持一杆长枪,大喊着冲向了羊虎。
“杀!”
羊虎也是一身悍勇,屡次从战场上厮杀回来的勐将,见到敌人冲来,浑然不惧,大吼一声迎了上去。
“杀啊!”
“啊啊啊!”
李富躲在人群后面,看着冲过来的将领,脸色忽然一变,勐然反应过来,暗叫一声不好。
这些人哪是黄巾军余孽,分明就是吕布军呀!
等他想将消息告诉昌豨的时候,四周已经响起了震天的喊杀声。
张辽和成亷率领的并州铁骑,如同一道钢铁洪流一般,冲进了泰山军的阵营之中。
而此时,泰山军的士兵刚从河里爬出来,有的人还在河里洗了个头,浑身湿漉漉的,及其影响战斗力。
这就是陈宫设下的计策。
在这附近,并没有好的设置埋伏的地点,所以,只能借助这条河流,来遏制泰山军的战斗力。
一开始放火,不过是想要让泰山军士兵过河,让他们身被水浸透。
效果确实很明显,泰山军的士兵出击的速度减慢,再遇到以快速冲锋而闻名的并州铁骑,简直是虎落羊群,毫无反手之力。
昌豨组织起来的阵列,只是转眼的功夫,变已经被彻底冲垮。
“杀啊!”
“啊啊啊!”
张辽看到羊虎迎了上来,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冷笑,眼看冲到面前,手中长枪闪电般刺出,口中大喝一声。
“杀!”
羊虎看到对方枪法如电,额头上顿时冒出冷汗,急忙挥动手中的大刀,朝着枪杆上格挡。
啪!
羊虎大刀虽然砍在了枪杆上,但是却慢了一步,张辽手中的长枪继续前刺,虽然被格挡偏了一分,但却依然次中了羊虎的左臂。
“啊!”
羊虎被刺中左臂,一股剧痛袭来,顿时疼得他惨呼一声,急忙打马就走。
张辽看到羊虎要跑,再想要连续次数第二枪,已经来不及了,急忙调转马头,想要立下此功。
却不曾想,成亷从一边大笑着冲了出来,“好小子,竟然自投罗网!”
“杀!”
羊虎吓得满头是汗,再次调转马头,想要逃走。
但此刻前面到处是乱哄哄的泰山军士兵,走的迟了,被成亷从身后追上,一枪刺中后背。
羊虎疼得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随即栽倒在地,随即被狂乱奔逃的士兵们踩踏的已经不成样子。
张辽看到到手的功劳竟然被成亷枪走了,顿时气得怒吼一声,调转马头,朝着远处的昌豨冲了过去。
昌豨原本也想上前助阵,可是他看到羊虎竟然被对方一招就给挑了,顿时吓得脸色一变,又看到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