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并不代表不爱,必竟又只有一个女儿。
女儿被自己罚去禁闭柴房,司马傲也很是难受。
恰巧村长送来些鱼,女儿最喜欢吃鱼了。
司马傲就做了条红烧鱼,让孩子的娘子带过去,并交代孩子的娘不要说出是自己的主意。
当然在司马傲进厨房做鱼时,看到胖丫和李长寿去送吃。
司马傲在一暗处看着,没上前阻止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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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高照,司马莲闲着无事,就舞起剑来。
正当舞得出神,传来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
“哟,几个月不见,我的‘小金莲’又漂亮了!”姜斌调侃说。
“‘小金莲’有没有想干娘?”
菁菁至今都没嫁,把‘小金莲’认作干女儿。
“舅舅,干娘,你们来了!”
司马莲收回剑,兴奋的扑向菁菁和姜斌。
“干娘,给我家‘金莲’做了条齐胸襦裙,这可是用布庄里,最好的绸缎做的。”话着,菁菁将齐胸襦裙展开,让司马莲看看喜不喜欢?
淡黄间带着青草绿,星光点点的绣图,点缀出一幅星辰大海,还搭配一条白色丝帛,宛如星海中一抹白云。
司马莲细看了一下襦裙,无论色泽的配染,还是手工上精细,都没话说。这么好看的襦裙,却总觉得与自己的气质不相配。
见司马莲看着却迟迟不说话,菁菁微愣的问:“怎么,不好看吗?”
“是很美,但总觉得不怎么适合我。”司马莲一脸苦闷的样子。
“怎么呢?这条襦裙给人青春梦幻、活泼脱俗;就是你这个年龄穿的呀?”
菁菁心想,要是自己能再年青个二十岁,这条襦裙真舍不得给人,自己穿了。
“爹总说我不够端庄秀气,吊儿郞当的就像个男孩。这么淑女的裙子穿到我身,怕是要遭踏了。”司马莲说出原由。
“哎!你爹就是那个样,整天板着张清高脸,看谁都不顺眼。你不用理会他。”姜斌貌视的说道。
“你怎能对着孩子,说孩子的爹的坏话?”
“我是大舅,说一下妹夫怎么啦?”
菁菁瞥了眼姜斌,苦口婆心的劝司马莲,不要听你舅舅说的,你爹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对你的期望自然很高,所以对你严厉了些,但他是爱你的。”
姜斌知道刚才那句话,多多少少有着挑拨父女感情成分。
姜斌挠了挠仔女司马莲的头,带着几分调侃的说:“不过话说回来,你确实有那么点点男儿味。”
司马莲对舅舅撇撇嘴,心知肚明的回了句,“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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菁菁与姜斌时常过来,经常会看到司马傲,要么栀花树下喝茶、下棋;要么在休息间看书、备课;要么跑到书院的后院刨土种菜、玉米什么的。
姜敏也会在栀花树下做编织箩筐;要么到厨房做吃的,每日忙碌充实。
菁菁看了一遍学院,不见司马傲和姜敏,问:“怎么不见你爹,你娘?”
“哦,我爹和我妈到村长家了,说是谈些事。”司马莲回道。
“好吧,我们在这里等她们吧!”
姜斌、菁菁二人,轻叹来得不是时候。
姜斌、菁菁在树下没等多久,司马傲与姜敏就回来了。
四人围着张石台坐下,边喝茶边唠嗑。
“哥哥、菁菁姐姐,你们怎么有空过来看我们?”姜敏问。
姜敏这一问,菁菁、姜斌诶声叹气的诉说,现在到处兵荒马乱的,外国商队都不敢往我们大唐来,生意越来越难做了!
菁菁、姜斌现在羡慕起司马傲来,羡慕司马傲有先见之明知道开学堂,现在学生桃李满门。
“诶,现在想想,还是觉得你傲大哥开学院好!学生长大了什么活都能干,你都不用操心。”菁菁羡慕的说道。
确实,司马傲教的首批、第二、三批学生,都出师了。
这里的‘出师’是指,学生走向各地、奔往各行各业,闯出了名气。
未出师的学生,能帮学院干很多活了,也能帮司马傲代课。
现在司马傲完全不用操心操劳,每日只需喝个茶,赏个风景就行了!
“看到你俩活得那么潇洒,我都想来你学院当一名乐师,教学生宫、商、角、徵、羽。”姜斌问司马傲。
姜敏白了眼哥哥,说:“哥哥,你说的是什么话。你来我这当乐师,姜家的产业谁来打理。”
“妹妹,你有所不知现在战争连连,天灾不断,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体,谁还买得起这些奢贵的东西。”姜斌叹气的对妹妹姜敏说道。
菁菁也叹气的补道,“是真的,以前我的布庄都是做价格昂格,美奂绝伦的丝绸,现在改做价格便宜耐用的麻衣。”菁菁也叹气的补道。
司马傲默然的听着。
常年不出远门
的司马傲,没想到现在的局势恶化到这地步。
姜斌扫视四周,将声音压低,又说:“前段时间,我去了一趟长安。现在的长安动荡不安,有传言朱温要谋反,还把昭宗皇帝杀害。”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