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你看谁来了?”东华帝君对东方玉儿说道。
“父亲,你回来了!”东方玉儿喜出望外的问道。
“说来话长,我们还是出去说吧!”东方塑道。
就这样,东华帝、东方塑道与东方玉儿三人一起出了东厢厅。
东华帝、东方塑道、东方玉儿三人离开后,徐司命气愤的拿起一支笔扔掉。
在东方玉儿被派去送亲时,东方塑就得到赦免召回来了。
书香院环境清幽,地面面积不算有五六间房间。
想着给东方玉儿一个惊喜,也想着对父女分开许久,让她俩来个团圆,东华帝君把东方塑安住在书香书。
东方玉儿与父亲东方塑一同回到书香苑,丁香、玉竹为俩人准备好了热水,和一席丰盛的晚饭。
东方玉儿想先泡个热水澡,卸下身上的疲备再吃饭。
等东方玉儿泡完澡出来,见父亲、丁香、玉竹坐着未动筷子,是在等自己。
“你们饿了就先吃,不需等我。”方玉儿也坐了下来。
“不饿!不饿!”丁香、玉竹说道。
东方塑在吃前,夹了一块肉,给放到女儿东方玉儿的放碗里,并温柔的说道:“这一路送亲定是很辛苦了,你该吃多些!”
从小到大父亲对自己都很严厉,这般亲切慈爱的举动,让东方玉儿感到一丝不适,但又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
东方塑也给到丁香、玉竹夹菜,让丁香、玉竹有种家的的感觉。
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过饭晚后,就到院子里边赏月,边唠嗑。
东方塑是个严肃不爱言辞的人,一个晚上,都是东方玉儿与丁香、玉竹在唠嗑。
到了深夜,丁香、玉竹都去睡了。
或许是父女太久没见有太多的话要聊,或许是没人在时候,父女才适聊些别的,东方玉儿与东方塑摇着蒲扇子还在闲聊。
“她是个不讲道理的女人,你不要与她一般见识。”东方塑对女儿东方玉儿说道。
东方玉儿能听出父亲口中的她,是指徐司命。
“听父亲这话,与徐姑姑很熟啰?”东方玉儿开玩笑的问道。
“只是一起共事多年,没有什么交情。”东方塑赶忙解释。
东方玉儿扑哧的笑了,笑着说:“我只是随口问问,看把父亲紧张得!”
“调皮。”说话时,东方塑撇了眼女儿东方玉儿,东方玉儿对着父亲东方塑嘟嘟嘴。
“不是我要与徐姑姑计较些什么,是徐姑姑不喜欢我。”东方玉儿带着委屈的说道。
唉!
东方塑深深的叹了一声,说:“她就是改不了张扬,小个鸡肠小肚的脾性。你不用理会她,凡事让着点就好了,必竟她是你的长辈。”
“哦,知道了!”东方玉儿知道的点点头。
东方塑又不放心的说道,“若有解决不了的矛盾,告诉父亲。父亲会去说说她。”
“嗯。”东方玉儿又知道的点点头。
月色明亮,清凉的夜风吹过,桅子花飘落,给夜里的书香苑,曾添了几分宁静。
“父亲,你认识羽王吗?娘与他是什么关系,我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当东方玉儿问父亲东方塑,自己与羽王的关系时,东方塑深沉不说话起来!
东方塑本来就长着一张严肃脸,现在又深沉不语的,让东方玉儿不敢再问了。
没多久,父女俩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徐司命也像以前东华帝君那样,在自己的办工桌旁边,安了一张小桌子给到东方玉儿。
徐司命指着桌面上一罗筐簿命,说:“今天,你要把这一箩筐命簿,给我编写完。”
“是姐姐。”
徐司命脸色微沉,像不太喜东方玉儿这样称呼她。
东方玉儿想了想改口道:“是,少司命姐姐。”
听了东方玉儿这一声称呼,徐司命满意的点点。
在东方玉儿抱起桌面上的箩筐时,徐司命故意轻推东方玉儿一把,害得箩筐里的簿命差点撒落。
徐司命推了东方玉儿一把,不仅不道歉,还而无耻的说:妹妹,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东方玉儿眼眶泛红的瞪着徐司命,想要理论,但又忍了下来。
东方玉儿抱着一箩筐命簿,回到自己的小桌子坐下,将箩筐里的命簿一卷卷的拿出来。
东方玉儿想着,凡事能忍就忍着点,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徐姑姑也就不会为难自己了。
好不容易才逮到个能打压、羞辱东方玉儿的机会,徐司命又怎会放过。
徐司命瞟了眼,在认真编写命簿的东方玉儿,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邪魅。
“哎呀!天君、天后真是的,把这么重的命簿交给我来编写。文曲星君乃是文昌帝君的爱徒,文昌帝又与东华帝君是好友,我若是把文曲星君的命运编写得悲惨了些,文昌帝君和东华帝君定会给我好脸色看。可我倘若把文曲星君的命运,编写得没那么悲惨,那就文曲星这趟历练就不是历练,天君、天后也会责罚我。”徐司命自言自语的说道。
东方玉儿没理会,装作没听到。
徐司命见东方玉儿不说,很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