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确实不是个势利的人,她对天下人都友爱,唯独只对自己刻簿。我并非抵贬东方塑的意思。只是在当时,东方塑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年,与你娘年纪相差太大,你娘是不会喜欢与他一起。”羽王深吸一大气口道。
“照你那么说,我也不一定是你的女儿,也很有可能是鹰王的女儿。”东方玉儿这句话,如根棒子打到羽王的头上。
羽王顿住了,但他很快否决。
“不可能,不可能的。不要提这个人,就是这个人害得你娘遍体鳞伤。”
东方玉儿感到困惑,不知为何每当每当自己提及到鹰王,羽王就很激动。
羽王情绪一激动,伤势就越重,最后还休克了。
东方玉儿和司马都被吓脸色青白,慌忙给羽王渡了些仙气。
羽王元气大伤需要休养一段时间,宫中的大事依旧是交由公鹤子处理。
经这次血训,公子鹤与公子潋表面上是收敛了,但暗地里重组人马,壮大自己的势力。只有公子羽双耳不闻窗外事,过着他风花雪月的日子。
东方玉实在看不下公子羽这般浪荡,才结婚几天就冷落自己的美妻,还置卧病在床的老爹不管,这配做个仙人吗?
东方玉儿气冲冲的来到了寝宫,公子羽不知去向,只见锦阳公主闷在房里学做起姑娘家的活来。
这姑娘家的活就是针绣,还绣得有模有样的,一袭素、简单的发饰,优美的动姿,从侧面看不出是个骄纵任性的天族公主,宛如个温柔可人的农桑少女。
“啧啧啧!我的妈呀!我不是走错地方了?是我的三妹吗,是那位骄纵任性的天族公主吗?”东方玉儿拿起锦阳公主绣好的丝绢,啧啧惊赞。
“二姐别笑话我了。记得在凡间当北国公主时,整天乍乍呼呼的,北国母后老是担忧我嫁不出,希望我做个矜持的公主,让我学做些针绣,那时不懂母后的苦心,把所有针线扯断。”锦阳公主说着说不由伤感起来。
丝绢绣的是一幅春色百花,百花中有对比翼双飞的蝴蝶。
东方玉儿望着这对绣得栩栩的蝴蝶,调侃的问:“哟,这对蝴蝶绣得真好看,丝绢是要送给谁呀?”
“没没有,是给自己用的。”锦阳公脸上泛起一抹羞涩,一把手抢过丝绢,小心翼翼的揣进衣襟里。
见锦阳公主那般紧张的样子,即便不说东方玉儿也能猜到,这条丝绢定是为少司命所绣。
也不知三妹知不知,少司命现在己走向极端,东方玉儿很想把少司命要推动宫变一事,告诉锦阳公主。
于是东方玉儿试探的问,“三妹,你有没有发觉少司命,有什么不一样了?”
不样?
锦阳公主脸上划过抹诧然,深想了一下,回道:“没有啊,我不感觉他有何不同。”
很显然三妹什么都不知道。
三妹为了绣好这条丝绢,不仅熬红眼睛,还扎伤了双手。
东方玉儿不想让锦阳公主卷入这场宫斗,咽下到嘴边的话。
锦阳公主见东方玉儿欲言又止的样子,才恍然记起,没问二姐来此何事?
“二姐,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哦,没有。二姐只是来看看你过得怎样,那个公子羽没有欺负你。”
当东方玉儿提到公子羽,锦阳公主扫望了这座冷冰的宫殿,脸上浮起抹淡笑,这抹淡笑透示着内心的酸楚。
“每天就这样呗。”锦阳公主低语。
东方玉儿真心疼这个妹妹,要永无止境的忍受着空虚和寂寞。
“公子羽去哪了?不用怕,二姐帮你把他抓回来!”话落,东方玉儿就四处的寻找公子羽。
锦阳公主赶忙拉住东方玉儿,恳求的说:“二姐不用了,我想理会他。”
东方玉儿拍了拍锦阳公主的肩膀,加油打气的说:“三姐,你无需怕。你是天族公主,有泱泱天族做你的后盾,你怕他干嘛?”
“我不是怕他,他也没欺负我。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他不管我,我也不用理会他,俩人都清静。”锦阳公主心一酸,泪水不争气的哗啦哗啦的流。
“三妹,你不无需那么悲观,就算你不爱公子羽,他也不能冷落你。”
二姐!
锦阳公主不知再要说些什么。
见锦阳公主两眼泪泪,东方玉儿用袖角拭了拭锦阳公主眼角的泪水,逗道:“好了,不用感动。我是姐姐,姐姐对妹妹好是理所应当。”
东方玉儿经盘问宫人,得知公子羽跑去汤池泡浴了。
公子羽让鹦鹉在汤池外看守。
恶女来了!恶女来了!
鹦鹉自然认得东方玉儿,鹦鹉一见到东方玉儿提着白亡剑气凶凶而来,慌忙扑翅向里面的公子羽禀告。
只是鹦鹉未来得急禀告,东方玉儿就冲进汤池了。
“岂有此理,竟对我们的天族公主无视,跑来这风花雪月了?”东方玉儿冲进汤池看到,公子羽正与几只莺燕在池中嬉戏
东方玉儿恼火的举起剑来,唰唰两个把几只莺燕的双翼砍下。
几只莺燕玩得兴致,没来得急躲闪,甚至连疼痛都还未感觉到,双翼就突然被分离了。
白雾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