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子潋问东方玉儿宫女伺候得满意吗时,宫女们双腿在发抖,像好害怕东方玉儿会说不满意。直到东方玉儿说出‘满意’二字,宫女们的腿才不抖。
公子潋走后,东方玉儿郁闷的问宫女,“看你们很害怕的样子,这个人很阴狠吗?”
宫女们知道东玉儿指的人是‘公子潋’,个个失慌的跪了下来,恳求东方玉儿不要乱说。
东方玉儿呆住了,自己也只是随口问问,这些宫女就吓这样了。
东方玉儿越发的好奇,宫女们为什么会这么畏惧公子潋。
“好啦!好啦!你们起来吧,我只是随口说说。”话完,东方玉儿拉宫女们起来,宫女们不愿起来,除非东方玉儿要保证不再说刚才那句话。
东方玉儿微微不悦了,觉得自己为什么不能说?
“好吧!”看着宫女们可怜,在卑微中求生存,东方玉儿答应宫女们,尽量两袖清风,不闻宫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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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过去了送亲队还未到,婚期也越来越近,东方玉儿望着片片漂落的雪花,不由担忧的叹气。
哎,也不知三妹现在怎样了?
哎,也不知大家怎么样了?
难道我真要一辈子待在这里了?
相处这些日子,宫女们觉得这位天族公主没公主的架子,待人还很友好。看着东方玉儿喃喃自语的叹气,因而问道,“公主怎么了,是不是无聊了,要不要出去走走?”
“天天待在房里是挺无聊的,但要去哪里呢?”东方玉儿托着下巴在思索。
一名宫女猜想东方玉儿定是想念未来夫君了,于是带着几分调侃的问,东方玉儿是不是想念二皇子了。
东方玉儿听了不由呕吐,心在骂道,“我呸,我想他,我巴不得他快些去死,那样我就不用嫁他了。”
东方玉儿虽是这么想,但没有表露在脸上,讪笑的对那名宫女说,“是有那么点思念吧!”
宫女们捂嘴嘻呵的笑了,笑东方玉儿犯春心了。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些日子只见公子鹤和公子潋来拜会自己,却不见公子羽来过一次。连个例行公事的拜会都没有,可想这个公子羽有多么浪荡,东方玉儿真替锦阳公主心疼。
东方玉儿站了起来,要替锦阳公主出这口气。
东方玉儿微微愤然的问,“正好雪停,就去找你们二王子。你们的二王子住哪个宫的?”
公子羽的浪荡宫里人人知晓,怕天族公主去到会看到,公子羽正与那鹤交脖緾绵。
一听东方玉儿马上要见公子羽,宫女们收住了笑声,同时撇望刚才挑起话题那名宫女。
那名宫女意识到事态不好了,嗫嚅的问东方儿,“公主是要现在要见二王子吗?”
东方玉儿,大大的‘嗯’了声。
“公主,不如先让奴婢先到二王子,那通知一声吧!”那名宫女道。
“为什么?”东方玉儿问。
“因为,二王子有时常不在宫中,怕公主白走一趟。”
宫女们不说,东方玉儿也看出些端样。
“本公子现在就要过去,快给本公主带路。”东方玉儿威厉道。
天族公主发令,宫女们只能遵命。
下完雪真有些冷,东方玉儿披了草皮,在宫女们的领带下来到公子羽住的殿外。
这时东方玉儿迟豫了,整个羽族就公子羽认得自己,此时候去见他不是要暴露身份么?
“额,那个,我不去找他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东方玉儿也不等宫女们回话,就快迅的跑了。
都到了,东方玉儿突然改变主意,让宫女们摸不着头脑。
等宫女们回过神来,东方玉儿已经跑远不知踪向。
宫女们只能跟着雪白的路面上,东方玉儿留下的脚印追,边追边追着喊,“公主,你要去哪里,等等奴婢呀!”
北寒宫没有轴线划分,又有上千座殿,参差不齐,看着就像座大迷宫。
东方玉儿这样无头苍蝇的跑,很快分不清东西南北来,找不到回去的路。
“这是哪里?”
东方玉儿找不到回去的路,也不知自己现在处身是那个位置,只见眼前是座残垣断壁的宫殿,宫殿被一层雪覆盖着。
也不知这里曾经住着谁,毁坏成这样也不修复一下。
殿前有块鹰碑,鹰碑被一层雪覆盖。
东方玉儿想看看碑上写了些什么,手用清理鹰碑上的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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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趴开鹰碑上的雪,东方玉儿两手冻得通红,好在雪都被清理开了。
鹰碑被岁月的风霜摧残得看不清模样,但傲然飞起的雄姿,和那对直勾勾盯着你看的眼睛还在。
鹰碑上还有句鹰训,鹰不能失去搏击长空的雄性,鹰当展翅高飞,翱翔于九天之上,俯视大地,冲破苍穹。
东方玉儿抚摸着这些碑文,纳闷的自语,“鹤是羽族之王,最高统治者。这里怎会允许有块鹰碑,允许有这样的碑文?”
不知任什么时,东方玉儿的身后出现一位鹰头人身,白发苍苍,背有些驼的老人。
“万鸟之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