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南国振早有警觉,命亦雀、亦龙悄然的护送姜慧与一部分百姓先行离开这里。
十三公子与白衣女子客聊,其实是为了拖延时间,分散白衣女子的注意力。
“城墙上的将士给我放箭,箭死这帮逆贼,一个都不允放走。”
“大家快撤!”南国振速令将士们快逃。
可是迟了,白衣女子的一声令下,南城城门口的半空万箭齐发,如同下着一场雨箭。
这些可怜的将士,身体要程受着毒性攻心的疼痛;拼尽力气的杀出重围;拖着疲惫的身躯逃到了南城,本以为到了南城就可以安然的歇休一宿;万没想到终于还是逃不过敌军的魔掌,被射成刺猥。
从城楼下掉下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宇文芷。
怎么会有两个四哥?
为什么会这样的?
在两军都交战起来了,宇文炎还浑然不知的杵着。
一下间两位哥哥惨死在眼前,宇文炎此时的心就如被撕裂那样痛,抱着宇文芷的尸体痛哭。
宇文炎不明白早上还与三哥喝洒畅谈,为什么遭到全军叛变,可恨,自己竟没发觉护城军的叛变之心?
“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快跟我走。”红眉一把手拉起宇文炎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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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振被白衣女子的大军逼到一条小道上,这时背后老疆皇率军追了上来。
南国振这下可惨了,被两头被堵真是无路可逃。
正当南国振认为这次真的必死无疑时,镇守燕城的宇文砚带着一支军马杀来,娣罗公主也这支军马中。
看到救兵就如看到了曙光,南国振两次死里逃生,不由得感慨命运多舛!
虽没有全军覆没,但存活下的也是只些老弱残兵。
封州城被破,南城失守,十万大军所无几,一次次的惨败让南国振有些怀疑人生。
南国振彷徨又迷茫的望着地面上的皑皑尸骨,心在滴血!
看到惨烈的战场,宇文砚微微怔忡了一下,难以置信的问:“为何会伤亡这么惨重?”
娣罗公主见南国振、十三公子、亦雀、亦龙等一个个默然不回,冷哼一声,说:“这还要问吗?有那个魔女在,不全军覆没已是幸事了。”
宇文砚愕然又问:“哪个魔女,有这么大威力?”
娣罗公主瞟一眼宇文砚,不屑的说道,“跟你说,你也不懂。凡人。”
“啊,凡人?”宇文砚越发这位娣罗公主有意思。
十三公子深叹一息后,向宇文砚道出封州城为何被破,南城为何失守。
“小五,老三、老四呢?”宇文砚左望右望见不到宇文默与宇文芷,就问宇文炎:“小五,老三、老四呢?”
宇文炎一头涌进宇文砚的怀里,呜呜的说:“二哥,三哥和四哥战亡了。我…没用,我没能保护三哥和四哥,眼睁睁的看着三哥和四哥死在敌军的枪下。”
战功赫赫、铁骨睁睁的五弟,竟像一个抱着自己呜呜哭泣讨糖吃的小孩,让宇文砚顿然心塞。
“五弟,你在呜呜的说什么?”宇文砚听不清宇文炎说些什么。
十三公子深叹一息,向宇文砚道出封州城为何被破,南城为何失守。
得知南城失守都是因自己的四弟纵情顽劣所致,宇文砚深感痛心的说:“父亲大人以及我三位兄长,多次说过这位四弟。他就是不听,造成今天的孽果,作为兄长真是痛心。五弟也别自责了,四哥之死是他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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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疆皇不给南国振喘气的机会,立马率全军攻打燕城,是要了决南国振。
燕城是一座悠久又繁华的古城,如果在燕城门开战的话怕是会损毁这座古城,也会伤及到城中的百姓。
为了保护这座古城,为了减少没必要的伤亡,南国振与疆皇协定在燕城郊外的赤水,来决一死战。
经这次惨败,南国振越发的不安,又要劝姜慧带着小冀儿离开这里,到仙林洞避避。
未等南国振开口,就被姜慧读懂。“明日一早,我就带冀儿离开回仙林洞。”
这次姜慧同意回仙林洞,让南国振突惊,“我…我不是嫌你们拖累,只是…”
“我知道!睡吧!”
今夜又是一个不眠夜,决一死战前,又有谁能安然入睡
第二天,高高的城楼上站着一个憔落的身影,身影的眼中带不舍,定定的遥望着茫茫的赤水。
两军的兵马浩造荡荡的来到,相约的战地——赤水。
今日的赤水涨得好高,汹涌的浪涛拍打着岸边。
浪声一浪高过一浪,气势磅礴的浪声就像在奏着一支高昂的神曲。
既然是一决死战也别费话了,两军相见拔刀相杀。
南国振身穿金钾,肩系红披风,手持长剑,一勇当先冲在前头。
跟后的就是宇文炎,宇文炎提着大刀。
宇文砚与宇文镜手握长枪。
十三公虽然看不见,但他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