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尉和史大人也来气,同声质问道:就是就是,幽州王不是在洒微臣吗?
宇文炎看到这形势对南国振很不利,持着大刀上进一步,雷声喝道:“幽州王不娶你们的女儿,你们就要造犯了?”
刘太尉、史大人、姜尚书,一个个吓得不敢吭声。
“刘太尉、史大人、姜尚书都是本王的爱臣,本王又怎会洒你们。你们都知姜丞相为了保护玉玺全府丧命,慧儿更是救了本王,与黑衣女杀手以命相搏,这十年来慧儿更是与本王同舟共济,你说慧儿成为皇妃有多不容易,所以要成为本王的侧妃也该如此。”
南国振一番解释,朝堂上众臣应道:是啊!是啊!姜丞相是我们大南国的忠臣
姜尚书、刘太尉、史大人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羞愧的垂着头没说。
皇太妃为了缓和君臣的嫌隙,为了给三位佳人台阶下,笑着道:“刘太尉的幼女年龄确实小了,还不适合选妃,不如待她到成年再来参赛!这史大人的侄女史佳佳的年龄,与振儿年龄又稍大了,而且这佳佳这身妆容确实不适选妃。甚至姜尚书的女儿姜敏倒很适合当侧妃的人选,只是振儿不喜欢,哀家也不能勉强。不如哀家收姜敏为干女儿如何?”
在抽泣的姜敏听到皇太妃要收自己为干女儿有些受宠苦惊了,惊惶地回道:敏儿谢过皇太妃赞誉,次是敏儿姿质愚钝,怕敏儿会让皇太妃失望。
“敏儿就别谦虚了,快快上来哀家这。”皇太妃向姜敏招手地叫道。
姜敏迟疑了一下,迈着小步矜持的来到皇太妃前福了福身,就蹲了下扑在皇太妃膝盖。皇太妃慈爱抚了抚姜敏的头,道:“敏儿,这几天就留下在府内陪陪干娘。”
姜敏胆怯的望了一眼南国振,似在尊问南国振的意见。只是这位幽州王的眼睛一直望向朝堂,视线从未动过,姜敏不由默言了。
皇太妃见这样就道:“幽州王,可否允许敏儿留下来陪陪哀家?”
南国振这才把视线拉了回来,回道:“皇奶奶言重了,这乃是皇奶奶的事,无需问振儿。”
散朝后,姜敏就留在幽州府。
昨夜相思成疾的姜慧翻来覆去,一夜未睡,这才刚睡着就被大门的吵闹声弄醒。
这会丁香和玉竹乐嘻嘻的跑进来。“皇妃皇妃快快起来,幽州王在大门外等着你呢!”
啊?
在门外等我?
姜慧打了个哈欠,就一个未睡醒的样,就被丁香和玉竹拉到朱红大门坐着,姜慧从门缝看到南国振也叫顺道、顺义搬来椅子、桌子、茶具和茶水。
姜慧好奇的问:“振儿哥哥,一大早不上朝,你这是要干嘛?”
南国振挥挥手让顺道、顺义先退下。
顺道、顺义知趣的退下后,南国装模作样干咳一声,回道:“皇奶奶不让你我相见,但她没说不让我们阁着一扇门扫见,我打算天天就候在这里了。”
“振儿哥哥不是不要慧儿了吗?”
“谁胡说八道?”
昨日丁香、玉竹慌失失的告诉姜慧,南国振要立侧妃一事,听说这位侧妃乃是姜尚书的大女儿姜敏,这位姜敏还深得皇太妃喜欢。
“振儿哥哥不是要立侧妃了吗?”姜慧带着几分醋意道。
南国振听出姜慧吃醋,得瑟的他,慢理斯条的自给自己倒了杯茶。
“王妃是怎么知道的,定又是丁香、玉竹这两个奴婢说的吧!这两个再敢胡说八道,本王就把她俩的舌头剪下来。”
在一旁听着的丁香、玉竹吓得面如大灰,立护着自己的舌头。慌忙跪下求道:“求求幽州王开恩,奴婢也是听府内的下人说的。”
姜慧最护奴婢的好主子,见南国振要拿自己婢女开刀,厉声回道:“你敢!”
南国振原本就是在吓唬吓唬丁香和玉竹的,现在见王妃发怒,立弱了下来。“不敢不敢,本王也只是跟丁香、玉竹开个玩笑,免得丁香、玉竹这俩个奴婢只知听皇妃的说,不听本王的话。”
一旁的丁香和玉竹知道这只是个玩笑,这才松下一口气。
“丁香、玉竹乃是本王妃的婢女,听本王妃的有何不妥。”姜慧不视弱的回道。
南国振阴阳怪气的说:“妥妥妥,没想到王妃现在派人监视本王了?”
想想就来气了,丈夫趁着妻子被禁足去立了偏房,现在还要在妻子面前显摆。姜慧生气的回道:“幽州王侧妃这么大的事,还要慧儿派监视才知道吗?”
门外南国振从门缝偷偷的瞄了姜慧一眼,见现在姜慧醋坛子都打翻了,南国振不禁偷乐了。
“皇妃说得也是。”
哼,这个南国振更是得意寸尺,气得姜慧不停的跺脚。“慧儿累了,想再去睡会,就不陪幽州王了。”说完姜慧站了起来,真的要走了。
这下到南国振急了,忙道:“慧儿别生嘛,振儿哥哥方才只是跟你逗乐。”
“振儿哥哥就知道拿慧儿取钱乐,慧儿生气了。”话完姜慧生气的回房了。
南国振忙叫住姜慧:“慧儿,振儿哥哥没有立侧妃,振儿哥哥把这些秀女给退回去了。”
听到没有立侧妃,姜慧的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