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王万岁!宇文炎将军威武!
胜丈归来全城百姓欢呼,幽州城又恢复往日的繁华和热闹。
这战大胜疆皇军,南国振当然要大摆功宴,好好庆祝和奖赏有功之臣。
庆功宴上南国振加封了玉树、亦龙、亦雀的官级,至于顺义、顺道是自己的贴护卫,南国振就没加封的官级,而赏赐了一些金银珠宝。
顺义和顺道自幼就是孤儿,幸运的被皇太妃看上并好心收留自己,让自己成了幽州王的玩伴。因此顺道和顺义不在义封不封官,也对金银珠宝没多大兴趣,一生只想着追随幽州王。
到奖赏宇文炎时南国振骚头了,说句难听话宇文炎的封地比自己的幽州城要大,黄金、白银也不比国库。现在立功者都有封赏,如果只剩宇文炎不封赏这说不过去啊,再说宇文多会尴尬,宇文家会多没面子,以后自己要光复大南国还得仰仗宇文家呢?
南国振一脸愁怅,现在真不知该封什么赏赐宇文炎了?
真的什么事都满不过姜慧,姜慧知道南国振遇到难题了。姜慧贴近南国振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宇文炎将军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封号,护国将军这个封号如何?
南国振一听到护国将军这个封号,惊赞道:“皇妃,你真是本王肚子里的虫子,太懂本王的心里了!”
于是南国振拟旨赐封宇文炎为护国将军,还用金灿灿用黄金打造的护国将军牌匾挂在宇文府上,这是多么荣耀的封号啊!宇文炎当然开心了!
庆功宴上为了给将领和大臣们助兴,南国振开口道:“王妃的舞剑本王非常爱,不如现在王妃给本王舞上一剑怎样?”
啊?这
坐在旁边的姜慧有些木然和唐突了,心道:这个南国振够坏的,又拿自己打趣了!
姜慧起身向南国振与众大臣福了福礼,回道:“遵命!那臣妾就给幽州王与众臣舞一剑。”
姜慧命道:玉竹给本王妃拿宝剑来。
玉竹应了一声诺就立去拿姜慧心爱的宝剑了,很快玉竹递上一把看着普通却锋利无比的宝剑来了。
姜慧不知自己手上这把宝剑就是白亡剑,白亡剑乃是把灵剑,而且白亡剑时常吸东方玉儿的血,它当然只认东方玉儿这么一个主子,它一生都会追随自己的主人。
东方玉儿降生为姜慧,白亡剑也跟随着东方玉儿来到凡间,只是可惜现在的东方玉儿认不出白亡剑了。而且现在东方玉儿只是个凡人,也使唤不出白亡剑的威力,也只能当作一把普通的剑来玩洒。
姜慧手持白亡剑舞起来了,一套套剑花在眼前闪烁,衣袂在飞舞,柔美的舞姿又带着几分飒气和刚毅,众臣看得赏心悦目。
南国振虽然不是看第一次看到姜慧舞剑了,可每次看姜慧舞剑都是別有一番味道,永远不嫌腻。
正当众人看得欲痴欲醉时,忽然剑花变得锋锐起来,姜慧的目光变得狠烈,手持白亡剑飞跃而起,白亡剑竟向南国振刺去。
天啊!皇妃这是要干嘛?这分明是要行刺。
众臣目瞪道:“幽州王小心!”
南国振明知姜慧要行刺自己,一点也不害怕,慢条斯理的喝下手上那杯酒。
“停,皇妃又调皮了。”姜慧调皮的一笑回道:“幽州王有没有被吓胆?”
南国振仰头笑道:“就王妃这雕虫小技也吓得本王?”
这俩个人又在调情了。
在南国振喊停时,姜慧正好停住了。
好危险!
太惊吓人了!
皇妃那剑正对着幽州王的咽候,而且剑尖离咽候处只有一厘米相阁,众位大臣都为幽州王抹上一把冷汗。最后竟是幽州王与王妃约好上演的一场戏,大臣们不禁感叹这位幽州王和王妃也太会玩了。
皇太妃本就对姜慧的身世心存怀疑,现在南国王与姜慧竟当着大臣的面,上演这么荒谬的王妃行刺游戏,皇太妃的脸色顿时大变,心脏都快吓没了。
等列庆功宴结束后,皇太妃叫住了南国振和姜慧,又屏去身边的伺女,一脸威严的责训南国振、姜慧二人。
“一个贵为幽州的王,一个贵为幽州的王妃,心智如此不成熟,怎能在众臣面前演王妃行刺的游戏?姜慧,你好大胆竟敢”皇太妃说到这里来气的打住了,后面像似在骂姜慧胆大妄为竟敢谋杀丈夫的意思。
南国振惶恐不解今日皇奶奶,为对王妃行刺这游戏这么震怒,在幽州府自己也时常与姜慧比剑较量,也没见皇奶奶说些什么。
南国振双膝跪下,忙解释:“皇奶奶,您这是怎么了?方才振儿和慧儿只是开个玩笑,皇奶奶莫要真以为慧儿要行刺振儿。拜托这怎么可能,振儿与慧儿相伴十年,现又是夫妻,慧儿怎会?”
“慧儿方才只是与振儿哥哥演场戏而已,振儿哥哥是慧儿的夫君了,慧儿又怎舍得谋害自己的夫君呢?”姜慧也双滕跪,忙解释。
皇太妃撇了一眼姜慧:“你能这样想当然是好,可是剑不长眼的,你这样闹着玩万一这剑歪了,那不是乐极生悲了。”
“皇奶奶教训得甚是,都是振儿的错,竟出这么昏庸的馊主意,皇奶奶要罚就罚振儿吧!”
南国振这话刚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