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城不但城墙坚固如铁,还很繁华,怪不得当年皇太妃会请旨,南国君将幽州城分封给她的儿子。皇太妃真是个睿智的女人。”紫兰赞道。
紫兰小姐一提到皇太妃,宇文炎与苏牧纷纷举着大拇指赞道:“皇太妃乃是我幽州的圣母,她培养了幽州候和幽州王,幽州城能坚守到今天,皇太妃功不可没。”
“对对对!皇太妃的淑德与睿智让人钦佩。”
紫兰小姐在北国就好奇为何疆皇为何屡次攻城失败,今日晓得了,因为幽州的凝聚力很强大,而这股强大的凝聚力,就是皇太妃的德高望重给号召出来。
说到最熟悉幽州城的该是苏牧,苏牧经常与好友结伴同行畅游幽州,幽州的大小美景,城中每条巷都熟透。而宇文炎虽是幽州城长大,但他大部时间都在幽州府或军营,对幽州城外环境就没有苏牧那么熟透。
那苏牧就捷足先登了。一路上,苏牧风度翩翩又有情趣,时不时还会吟首诗,作副对联酿造欢和的气氛,甚得紫兰小姐欢心。
而宇文炎是名武将本就不善言表达,一路上只能闷气的跟着,两眼看着苏牧对紫兰小姐献殷勤。看着这对才朗女貌呵呵欢笑,时而眉来眼去,宇文炎心里很不是慈味。
日落了,紫兰小也该回幽州府了!苏牧依恋不舍的向紫兰小姐挥手道别,而宇文炎依然不言语。回到幽州府了宇文炎还是一路跟随着,一路上不说一句话,弄得紫兰小姐很是尴尬。
紫兰小姐试问:“今日宇文炎将军不怎么言语,莫非陪同紫兰游玩不开心了?”
“额没有。”
“没有,那,宇文炎将军为何一整日都是黑着脸,从没见宇文炎将军笑过?”
“额紫兰小姐与苏公子畅谈甚欢,末将不好打扰!”
“不好打扰是什么意思呢?”
“额没什么意思?”
“紫兰已回到幽州府了,无需宇文炎将军不需的保护。”紫兰小姐不悦道。
“我还是送紫兰小姐回到房中才放心。”宇文炎揖礼道。
紫兰小姐诧然的望着宇文炎,问:“是因为幽州王的命令吗?”
“嗯!对。”
紫兰小姐听到宇文炎应是嗯,对立变了冷脸,生气道:“宇文炎将军今日陪紫兰走了一天的路,也该回家歇歇休了。”
宇文炎一副茫然的表情傻愣着:“末将不累,紫兰小姐”宇文炎话未完,紫兰小姐就生气的提起裙边,转身蹭蹭就回厢房。
紫兰小姐回到厢房用力的关上了门,跺了跺脚喃语:木脑袋,真是木脑袋
“小姐,今日游玩幽州城不开心吗?”婢女香儿郁闷,自家小姐去游玩反而一脸不开心的样。
“哎!跟一个木头木脑的人去游玩能开心吗?”
“木头木脑,是在说宇文炎将军吗?”
“除了他,还能有谁?”
“小姐,不对呀!今日早晨出发时小姐,一听是由宇文炎将护行乐得可开心了?”
紫兰小姐细细回忆一下今晨,问道:“有吗?我可没感觉。”
香儿微一笑,特意拉长声音回道:“有小姐还特交代香儿一怎梳个漂亮妆,还命插玉兰发钗,穿上紫色流苏裙,临走时还照了几次镜子才肯出门。”
紫兰小姐回忆起了,两边小脸通红起来,害羞道:“好了好了,香儿就别笑话我了。我那知威武的宇文炎将军竟是个木脑袋,一点不解风情。”
轻风清凉,春雨绵绵,春色秀丽让人睹物思人。
紫兰小轻掀开窗叶,凉丝丝的轻风吹进来了。
此时,窗外有一个魁梧的男人身影愣愣的站着,那绵绵春雨打湿了男人的头发,紫兰从窗口定眼望去,那魁梧男人正是,自己夜夜思暮的宇文炎将军!
紫兰小姐惊讶不解,速速打伞冲出去,来到宇文炎面前。
“宇文炎将军为何站在窗户临雨呢?快进来吧!”
宇文炎含情脉脉的望着紫兰小姐,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道:“听说紫兰小姐明日就要回北国了,紫兰小姐可否答应宇文炎的提亲。”
紫兰小姐意想不到宇文炎忽然向自己提亲,怔了一会,才道:“提亲?宇文炎将军该是在拿紫兰开玩吧!“
“婚姻乃是大事,关乎到紫兰小姐的名节,我宇文炎怎敢拿紫兰小姐的终身开玩笑呢?”宇文炎紧张的解释,让看着的紫兰小姐捂着嘴偷笑。“我也就跟宇文炎将军开个玩笑,瞧把宇文炎将军吓得外面下着雨,我们还是进屋再说吧!”话着紫兰小姐正要拉宇文炎进屋。
宇文炎却松开紫兰小姐的手不愿进屋避雨,道:“不,紫兰小姐除非答应宇文炎的提亲,宇文炎才能进屋。”
紫兰小姐心道:没想到这个文炎将军不仅木头木脑,还挺倔强,不过也蛮可爱的。
紫兰小姐不由望着宇文炎矜笑一声:“好啊,是不是今日紫兰不答应宇文炎将军的提亲,宇文炎将就要淋一日的雨。”
嗯!
“那,宇文炎将军淋个够吧!”话着紫兰小姐撑着伞回了屋。
春雨越下越密了,宇文炎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春雨打显了他全身。紫兰小姐从窗缝偷瞄了一眼宇文炎,心